个知州便足矣。”
“此事容易,待我回京,便让薛知县担任知州。”
薛辉赶紧起身敬酒:
“谢武大人!下官先干为敬!”
酒喝到一半,武松提起西门家的事情,薛辉的脸色为难起来。
“不是下官不照看,而是那陆公子来头大。”
“他到底甚么来头?”
“他是汴京人,他姐姐嫁给了皇子,我也不敢得罪啊。”
“哪个皇子?”
“这我却不敢问,也不得而知。”
武松微微颔首,问道:
“他在何处?”
“就在狮子桥下面的青楼,他整日住在那里,谢希大他们陪着。”
武松拿了一杯酒,说道:
“我去会会他,看他甚么来头。”
“大人小心,毕竟是皇亲,不可得罪。”
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喝完酒,武松也不多聊,起身出了衙门,带着李二宝往狮子桥底下去。
都头李宝进来,问要不要跟着去?
薛辉摇头,此事涉及到皇亲国戚,他不想掺和进去。
帮武松拦着陆公子,不让陆公子把西门家抄了,已经是他的极限了。
武松骑马到了狮子桥下,沿河一排青楼酒店,非常热闹繁华。
武松打听一下,便到了一家青楼。
问那老虔婆,说陆公子带姑娘出去秋游了,过两日才回来。
没见到人,武松也不等,先回西门家。
刚到门口,就看见李瓶儿堵在门口。
“哥哥,你来了也不教奴家知晓,这是厌烦了奴家。”
说着,李瓶儿眼泪落下来,幽幽地哭泣。
武松笑道:“不是厌烦了,而是他家出了事情,先去了一趟县衙。”
“如今回来了,且先与我回屋说话。”
李瓶儿拉着武松往家里走,直接进了卧室。
婢女早把床铺好,李瓶儿直接把武松的衣服脱了。
...
过了许久,武松才出来,李瓶儿心满意足穿上衣服。
“花老弟呢?”
问起花子虚,李瓶儿一阵厌恶,说道:
“哥哥吩咐他好生在家里待着,他不是个老实人。”
“夏天的时候在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