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,指了指其中一个房间,说道:
“昨晚在五娘那里过夜。”
武松大踏步到了门口,压不敲门,抬脚踢碎房门,冲进房间里,却见知军赵文从被窝里爬出来,身边躺着一个白嫩嫩的妇人。
“甚么人,敢踢我的门!”
武松不容分说,叉开五根手指,揪住赵文的头发,直接赤条条拖出了房间。
到了门外,陈罡和一众文武官员见了,都唬了一跳。
“你是甚么人!来人,护卫、护卫!”
武松一句话也不说,把赵文拖到了议事厅,然后转身在正首坐定。
“坐!”
武松说了一句,卢俊义、鲁智深等人先坐定,其他文武官员纷纷坐下。
早上清寒,赵文一丝不挂,懂得发抖。
“你你你...你是甚么人!竟敢在镇戎军如此待我!”
武松冷冷盯着赵文,骂道:
“老子是武松!圣上钦赐宣抚副使兼步军都总管!”
赵文吃了一惊,随即怒骂道:
“你便是宣抚副使又如何,竟敢如此无礼!”
“今日你这等羞辱我,定要到御前告你!”
武松起身,狠狠一脚踢在赵文胸口。
砰!
赵文身体飞起,撞在门槛上,口吐鲜血。
在场文武惊得面如土色。
都监陈罡慌忙起身拦住,劝道:
“大人息怒,知军乃是朝廷命官、太师门生,不可如此!”
武松冷笑道:
“老子是圣上钦赐的河西宣抚副使,河西诸路官员、兵马都要受我节制!”
“我到了军中,这厮却还在嫖妓,目无王法、藐视圣旨!”
“便是到了圣上御前,也是个死罪!”
“你说他是蔡京门生,那老狗自来我也不正眼瞧他,一个门生算甚么东西!”
武松当众骂蔡京是老狗,却把在场文武惊讶到了。
蔡京位居三公,门生故吏多的是,军中除了赵文,还有许多文武官吏都是蔡京的关系。
“种师中被围六盘山,这厮坐观成败,当斩!”
“来人,把赵文拖到门外,斩首号令!”
杨志大踏步走出来,提着赵文出门。
陈罡和诸位官员吓了一大跳,慌忙劝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