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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智深提着锡杖,哈哈大笑:
“洒家这才痛快!”
“兀那甚么鸟晋王,你这秃驴不顶事,且换个来与洒家厮杀!”
察哥见第一阵折了鸠摩罗,脸色凝重,回头问道:
“谁敢与那贼和尚厮杀?”
副将布雅走过来,低声道:
“王爷,武松这厮凶狠,麾下都是猛将。”
“正面交手不好取胜,不如放冷箭?”
察哥点头道:
“对付这厮,正该如此。”
“且派人出去迎战,你于阵后放箭杀他。”
布雅点了一个将领,提着长枪出阵,自己却于阵后暗暗准备放箭。
见又有将领出阵,鲁智深骂道:
“你这撮鸟,又是甚么人?”
“我乃大夏指挥使奔都,来取你这秃头!”
“区区一个指挥使,也敢和洒家动手,也罢,洒家今日也度你去西天!”
说罢,奔都提着长枪就要厮杀,鲁智深也做好了出阵的准备,扈三娘却冲过来,喊道:
“师兄且慢。”
鲁智深停下来,问道:
“三娘妹子,你待如何?”
“我还未立功,想借他人头一用。”
鲁智深摸了摸脑门,说道:
“使得,洒家便将这厮让与你。”
鲁智深指着奔都骂道:
“你这鸟头,且送与我家妹子立功,洒家不要你的。”
这句话激怒了奔都,他本来只想诱敌,让布雅从阵后放冷箭,却被鲁智深藐视,叫嚣要把人头送给一个妇人,气得睚眦欲裂,骂道:
“你这贱人,也配与我厮杀!”
“且将你拿了,切了你的心肝下酒!”
扈三娘大怒,提着日月双刀杀出阵去。
种师中在上面看着,说道:
“昨日这女将军半道截杀,不知她武艺如何。”
时迁说道:
“经略相公宽心,三娘是二郎的妹子,她的刀法学二郎,定能赢他!”
种师中微微颔首,众将在城上看着。
却见扈三娘提着双刀出阵,奔都长枪刺来,扈三娘一刀架住长枪,另一刀却砍在马背上,奔都坐下战马吃了一惊,将奔都颠下马背,摔在地上。
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