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运无奈道:
“不是小弟不仗义,提辖打死郑屠的官司还在,他家老婆还来府衙问哩。”
“问个鸟!洒家如今得了圣上的赦令,做了步军都钤辖,在怀德军见过了经略相公。”
谢运和其他公人吃了一惊,急切间不敢相信。
武松笑道:
“都头且坐下说话。”
谢运这时才看向武松和其他人,好奇都是甚么人。
“敢问诸位大哥甚么人?和提辖甚么交情?”
时迁指着武松笑道:
“你这都头好没眼力,不知渭州府来了宣抚使么?”
“这位便是状元郎、宣抚副使、步军都总管武松!”
谢运早听说了,只是一直未曾见过。
听了时迁的话,大吃了一惊,赶忙起身唱喏:
“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未曾认出武宣抚,恕罪、恕罪。”
鲁智深一把将谢运扯住,落在条凳坐下:
“你礼数倒是多,且坐下陪洒家吃酒。”
“提辖..都钤辖抬举,小弟怎敢不从。”
李二宝要了酒饭过来,肥切的羊肉摆了一桌。
谢运让公人知会店家,且说鲁智深已经得了官家赦令,不是逃犯,如今是都钤辖。
酒保和店家听了,十分惊奇。
谢运殷勤倒酒,鲁智深先喝了三碗,又夹了一把肥羊肉,吃得满嘴肥油。
“便是这潘家酒楼的肥羊肉,洒家最好这口。”
扈三娘拿起筷子,递给武松,两人坐在一起。
戴宗和时迁坐在一起,鲁智深和谢运坐一起,李二宝单坐。
“都钤辖当日打死郑屠,渭州府的百姓都说好哩。”
“好个鸟,各处州府都要捉拿洒家,好在那金家父女是个有良心的,送洒家上了五台山做了和尚。”
鲁智深灌了一碗酒,继续说道:
“叵耐那寺里的日子清苦,不许饮酒、不许吃肉,洒家不耐烦,闹了两场,被他们赶出寺庙,打发洒家到大相国寺。”
“后来,洒家结识了....”
武松端起酒碗,说道:
“弃我去者,昨日之日不可留,都是陈年往事,提他作甚。”
鲁智深猛然想起,自己和林冲的事情最好不提及,便不再说。
众人好好吃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