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几个人走进帅府。
嵬名令语气阴沉,说道:
“斥候来报,宋国倾巢出动,正在朝我们赶来。”
万保惊讶道:
“倾巢而动?两国正在和谈,武松想做甚么?”
“莫非武松病好了?”
仁多洗忠疑惑道:
“我如今已有三十五万兵马,武松此时进攻我军寨,他以为可以取胜?”
李定国说道:
“来了便好,雪下了数日,冻死不少。”
“没有寒衣,又无柴草,僵持下去,与我等不利。”
其他人也觉得早早决战最好,赢就赢,输就输,比僵持对峙要好。
“我也这么认为,击鼓传令,出兵决战!”
静塞军司响起战鼓声,十五万精锐军队全部到西边列阵,准备厮杀。
后面还有差不多二十万临时征调的兵马,这些人没有衣甲,甚至没有兵器。
三十多万兵马到了阵前点齐,乌泱泱一片。
到了下午时分,大宋兵马抵达。
先锋副将卢俊义领着骑兵上前,鲁智深、徐宁、史进三位大将跟着。
嵬名令扫视一圈,没见到武松,马上回头吩咐万保:
“仔细武松从阵后突袭。”
“明白。”
万保马上后退,带着自己的本部兵马到阵后防备。
嵬名令出马,带着副将李移剌。
“你我两国正在和谈,为何犯我疆界?”
嵬名令冷冷开口,卢俊义看向后面的西夏诸位监军使,大声说道:
“昨夜,我大宋状元郎、宣抚副使武松,已经领骑兵五千,攻破兴庆府!”
“你们的皇帝李乾顺已死,西夏已经灭亡了。”
听到这话,嵬名令感觉如遭雷击。
一股恶寒席卷全身,险些坠马。
这些时候,嵬名令总是坐立不安,总感觉有巨大的危险潜藏。
但仔细想,又不知道危险在哪里。
武松卧床不起,总是觉得哪里不对。
可是派出细作刺探,得到的消息并没有问题,武松确实卧床不起。
到底哪里不对...
终于,此刻他想明白了。
全国的兵马在静塞军司集结,兴庆府空虚,如果武松突袭,只需千余兵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