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做主!”
徽宗吃了一惊,问道:
“太师这是甚么话?为何要杀武松?”
蔡京指着秦桧说道:
“我儿已与西夏和谈,武松那厮夜袭,我儿才遭了西夏毒手。”
秦桧爬到徽宗跟前,哭道:
“正是如此,若非武松,蔡绦大人、王厚、王回都不会死。”
徽宗心里暗暗计较:
就算武松突袭西夏,才害了蔡绦三人,可与灭西夏相比,三人死了又何妨?
蔡京是老臣,丧子心痛,我也不好说他。
“此事等武松回来再议。”
“武松害死朝廷大臣,不可姑息。”
“我知晓,待武松归来,自有分晓。”
蔡京还想说,赵福金从外面走进来,怀里抱着狸花猫。
“蔡京,你方才说甚么?”
赵福金冷冷喝问,蔡京嘴巴动了动,说道:
“我儿蔡绦出使西夏和谈,武松突袭西夏,害死我儿。”
“混账话,又不是武松杀你儿子,如何是武松害死?”
赵福金坐在徽宗身边,说道:
“父皇,蔡京这等不识大体的留着作甚,让他告老还乡罢了。”
“武松灭了西夏,天大的功劳,父皇也可比肩太祖皇帝。”
“这老狗还在为一个儿子哭哭啼啼,成何体统!”
这话说到了徽宗的心坎里。
因为武松灭西夏,徽宗可以吹嘘,可以载入史册,这是他最辉煌的时刻。
蔡京如果因为问罪武松,那么徽宗吹嘘的资本也没有了。
“太师回去吧,日后再说。”
蔡京还想再说,赵福金冷冷盯着他。
“是...”
蔡京无奈,只得带着秦桧退出。
人走后,赵福金撒娇道:
“父皇,女儿一时不在,那老狗又来嚼舌头。”
“让他说去,我不听就是。”
徽宗接过赵福金怀里的狸花猫,开心地撸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