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节都被被他斩了。”
“还有那随州的知州,父子两个都死了。”
“他连一个贼配军也不敢杀,废物、废物!”
高俅把信扯得粉碎,大骂寿州知州废物。
高槛憋了半天,说道:
“高二哥,那武松好生欺负人。”
“前几日,他们手下几个人到我金羽楼嫖宿,不给银子便罢了。”
“还要了我三十万两银子,不给便要斩了我。”
高俅听了,皱眉骂道:
“你这厮又讹人银子?”
“我怎敢讹他武松的银子。”
“放屁,旁人不知你底细,我能不知?定是你这厮又讹人,反被武松捉了把柄!”
高槛被骂得不敢再说。
这些年,高槛也惹到了不少厉害的人,最后都是高俅出手摆平。
高槛甚么德行,高俅是清楚的。
“那林冲投靠了武松,他是我的死对头。”
“我须想个法子,铲除林冲,否则后患无穷。”
高俅和武松是政敌,争夺的是权力。
林冲不一样,高俅害死了林冲一家人,这是血海深仇。
但凡抓到机会,林冲就会复仇。
就像在梁山泊的时候,林冲几次想要刺杀,好在被宋江拦住。
门外仆人来报,说宋江来了。
高俅让高衙内回去,又让高槛以后少来找高衙内。
说完,高俅到了书房,宋江、吴用两人一起进来。
“拜见太尉。”
宋江对着高俅唱个肥喏,样子极为恭敬。
吴用只是跟着弯弯腰。
对于宋江如此作态,吴用心里也有些不舒服。
想在梁山的时候,骂了高俅多少回,如今却卑躬屈膝。
“你有何事?”
高俅坐着,也不给宋江看座,就这么站着问话。
“属下此来是为了打擂台的事情,我等想着此次擂台输赢,关系到日后任用,不敢大意。”
“那武松帐下虽然人少,厉害的人却多。”
“故而,想请太尉广招英雄豪杰,也好赢了武松。”
高俅心情不好,说道:
“你不是夸口梁山泊猛将如云么?怎的人手不足?”
“我等兄弟自然死战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