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太监,你等都不得好死。”
黄昭皱眉,心里不爽利,懒得与高衙内争辩。
“时判官,你看如何?”
时迁将房间里外都看了,又问了那妇人,最后说道:
“怪哉,将高衙内阉了,必定有深仇大恨。”
“莫非...莫非是林教头么?”
黄昭颇为诧异,没想到时迁会攀扯林冲。
白令说道:
“昨夜林教头在宫里值守,整夜都在,众人都知晓,绝无可能。”
“也是,这高衙内平日里欺男霸女,仇家无数,如何能捉到凶手。”
时迁假装为难,查不出线索。
黄昭无奈,问道:
“依你看,这歹人如何行凶的?”
时迁指了指窗户和房门,说道:
“房门、窗户反锁,屋顶未曾坏掉,若是个人,定然进不来。”
白令听了,问道:
“不是人做的,莫非是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