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诅咒!”
诺曼夫人,也就是简妮卡文,一脸不可置信,“诅咒?”
“是的,就是诅咒!这一代的斯宾塞公爵曾在海洋军队服役,听说他当年和赫斯兰公国作战时,手段非常残忍,是个人尽皆知的暴脾气!”安娜在胸前画十字,神秘兮兮说,“吉普赛女人告诉我,公爵因为杀孽太多,曾被魔鬼附体,退役后生了一场大病,差点死掉。当地的牧师过去探望,竟然被发病的公爵掐死!”
“什么?!上帝啊!”简妮和爱德华对视一脸,难掩脸上的震惊。
奥黛丽害怕得缩了缩身子,握住伊莎贝尔的手。后者的脸上却十分平静。
“所以,姨妈是想说,他未婚妻的死亡,就是因为魔鬼的诅咒!奥黛丽嫁过去也一定会步那些可怜女孩的后尘?”伊莎贝尔摇着扇子,笑容淡淡。
“正是这样,聪明女孩!”安娜点头,看着伊莎贝尔,脸上浮现不悦,“但是你的表情这不该是一个同情妹妹命运的姐姐应该有的表现,亲爱的贝拉。”
“谢谢姨妈的提醒,但是”伊莎贝尔耸耸肩,“与其相信吉普赛女人的谬论,不如相信爸爸眼光独到,投资的铁路一夜翻红,赚够两万锡兰币。你说呢姨妈?”
安娜老脸一红,赶忙借着喝茶掩饰。
爱德华听了,再次掩面嘤嘤哭泣:“呜呜呜”
母亲简妮不赞同女儿的辛辣的幽默,嗔了一眼,“贝拉,你爸爸已经够伤心了。”
唯独奥黛丽噗嗤笑出声,悄悄捏了捏姐姐的手,伊莎贝尔回以微笑,替妹妹擦干眼泪。
不过,玩笑归玩笑,大家却知道伊莎贝尔说的话一向没有大错。
诺曼家族现在一贫如洗,就是因为爱德华禁不起安娜的劝说,投资了埃尔美联邦的铁路贸易。
当时安娜声称自己的丈夫——一位靠着嘴皮子娶到乡绅幺女的商人有可靠的投资路径,于是撺掇着姐姐姐夫一家共同发财。彼时,诺曼家只剩最后那点留给女儿的嫁妆。向来懦弱的男爵好不容易鼓起勇气,想搏一搏,赚回以往经营不善亏空的钱,结果赔得精光不说,还欠下巨款。安娜那个不靠谱的丈夫,在得知血本无归后卷了家产逃跑,至今没有踪迹。
安娜作为始作俑者,听到旧事重提,当然惭愧。然而一家子糯米团里,没人愿意责怪她,除了狠心的伊莎贝尔。
其实伊莎贝尔很少插手诺曼家族的一切事务,大多任由其发展。其一是因为,对她而言,这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