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敏感的颈侧肌肤上,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。
“别走就当可怜可怜我”
小满的脑子“嗡”的一下,像被重锤击中,一片空白。
只剩下巨大的荒谬感在回荡。
姐姐?!
她僵硬地低头,看着那个埋在自己怀里、发出可怜呜咽声的“大龄儿童”。
月光(梦里也有月光?)柔和了他冷硬的轮廓,浓密的睫毛垂着,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。
平日里清冷禁欲的佛子气息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祈求。
可怜他?!
小满简直想仰天大笑三声,或者干脆掐自己一把,看看是不是在做梦中梦!
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?
白天在老夫人面前还一副失魂落魄、被她“始乱终弃”的圣洁受害者模样,到了她的床边,在梦里,就变成抱着她腰喊“好姐姐”、求“可怜”的绿茶精了?!
一股难以言喻的邪火“噌”地窜上心头,瞬间烧光了那点因他夜闯床边而生的恐惧。
怒火混杂着被戏耍的羞恼,让她几乎要炸开。
“林清玄!”
小满气得声音都变了调,试图掰开他箍在腰上的铁臂。
“你给我起来!装什么装!”
“你多大岁数了?比我大了好几岁吧!原主这身体才多大?你管谁叫姐姐呢!要点脸行不行!”
“白天那副样子给谁看?现在又在这演什么可怜兮兮的戏码?”
“‘好姐姐’?我呸!你这佛子当得,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!放开!”
她奋力挣扎,可梦里的他力气大得惊人,双臂像焊死的铁箍,纹丝不动。
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还在她颈窝里蹭了蹭,闷闷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,好像她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负心人:
“姐姐别不要我”
纱帐无风自动,林清玄的指尖刚触到小满衣带,一记耳光便挟着风声抽来!
“啪!”
脆响在梦中格外清晰。
他偏着头,白玉般的侧颊浮起红痕,却忽然扣住她抽离的手腕。
掌心被迫悬停在他衣襟前寸许,僧衣下起伏的呼吸清晰可辨。
单薄僧衣下,饱满紧实的肌理随呼吸起伏,烫意透过布料灼烧她指尖。
小满指尖一蜷。
前几日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