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时檐感兴趣的微扬了眉,思索一瞬:“你去从我账上支一万两出来,以她的名义捐了吧。”
秋书怔了一下,反应过来连忙道:“是。”
“让人好好盯着,务必将钱花在灾民身上,别让底下的人给贪了。”
贪污问题从古至今都有,哪怕是朝廷发下来的救灾银子,层层贪污下来,到了百姓手中就不剩下多少了。
司遥虽然是让人直接去办,不会有官员贪污问题,但底下的人人品怎么样谁也说不清。
这银子只要经过了别人的手,就总会有人想方设法的扣下一些。
但她手伸不了那么长,所以只能尽人事,听天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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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安侯府一天嫁二女,府门外张灯结彩,宾客盈门,好不热闹。
两队迎亲的队伍几乎同时到达。
永安侯府的嫡长子是司遥的亲兄长,所以司遥理所当然的被他背着送上花轿。
而司云晚则只能由庶出的二哥背上花轿。
二人虽然都是永安侯府的小姐,但一嫡一庶,不管是嫁衣还是嫁妆,都有很大的区别。
司遥的嫁衣精美华贵,每一根绣线都透着绣娘的用心,而司云晚的嫁衣虽然也很漂亮,但不管是绣工还是布料都要稍微逊色一些。
二人嫁妆的丰厚程度更是有着天壤之别。
不过这本身就没什么可指摘的,两人所嫁的人家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。
更不用说司云晚并非谢氏亲生,谢氏愿意出嫁妆将她嫁出去就已是厚道。
花轿几乎同一时间出发,两个队伍一路吹吹打打,中途在一个拱桥处分别,一个向东,一个向北。
往东的队伍后头跟着一条长长的嫁妆队伍,说是十里红妆也不为过。
花轿微微颠簸,最终在崔府门前停下。
崔家亲朋满座,门庭若市,比起永安侯府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崔时檐骑在马上,向来清冷沉静的眸子在喜服的映衬下染上些许暖色,让本就出色的容貌更添韶光。
礼乐声已经停下,耳边都是喜娘说的吉祥话。
崔时檐下马来到花轿前,唇角带着几分笑意,朝着花轿里的人伸出手来。
周围还有些喧闹,伴随着道贺的声音,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,司云晚原本忐忑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平静了下来。
她已被迎回崔府,就算崔时檐发现,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