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谢氏的库房,可不是一般普通的库房,光那四壁的墙面都是由金砖堆砌的,里面的金银珠宝又岂是普通的首饰能比的...
好家伙,一个比一个大方!
大方到令人不禁感慨羡慕这江家小姐的福气,未免也太好了些。
平阳侯府没进成,倒是转头就进了高出数倍的永安侯府,无上的富贵荣耀不说,夫家还个个都这般看重她。
然江晚棠听到这番话的时刻,只觉这手中的钥匙瞬间就变得沉甸甸起来,还烫手...
她指尖颤了颤,手中的钥匙一个没拿掉了下去,好在谢之宴眼疾手快,直接就伸手接住了。
江晚棠满脸惊诧的开口:“候爷,这...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......”
她话未说完,谢之宴便抬手将那把钥匙放在了她的手掌心,并紧紧握住了她微凉的小手。
他弯唇笑了笑,漫不经心的道:“多谢父亲美意,这钥匙我就替她先收下了...”
谢崇没好脸色的瞪了他一眼,转头看向江晚棠时,又换上温和的笑意:“丫头啊,给你的,收着便是。”
“一处库房算得了什么,日后等你嫁入了侯府,这些还不都是你的...”
“丫头,你放心,若是阿宴这臭小子敢欺负你,我这个做父亲的第一个饶不了他。”
江晚棠的一颗心颤了又颤,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她回京这半月,在江家,莫说珠宝首饰,她的父亲母亲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给她准备,用的也全部都是江晚芙不要的旧的...
从小就是这般...
好似理所应当,她就该捡江晚芙不要的,剩下的。
从来没有人,像谢家人这般,待她如此好,好到跟做梦一样。
江晚棠鼻尖一酸,眼眶泛起酸疼。
她指尖掐进掌心,生生将涌起的泪意逼了回去。
然另一边握着他手的谢之宴,感受到她指尖的颤意,愈发握紧了她的小手。
他薄唇微抿,心中腾起过分的怜惜。
谢之宴见时候差不多了,便带着江晚棠告退离开。
不多时,厅堂内又响一阵欢声笑语,听起来比先前要真切,响亮了不少。
多是夸赞江晚棠貌美贤良,与世子谢之宴天造地设诸如此类的祝福,道贺之词。
谢之宴牵着江晚棠的手,刚走过回廊的拐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