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嬷嬷,笑得合不拢嘴:“快!开祠堂,我要去给祖宗上香!”
“保佑我谢氏早日添新香火...”
说罢,连拐杖都不拿了,急急忙忙的就往祠堂走去。
走到祠堂门口,又突然停了下来,对着丫鬟吩咐道:“快去厨房叮嘱一声,今日要给世子夫人炖上十全大补汤,多补补身子。”
“阿宴这臭小子也是,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媳妇儿!”
“哪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...”
彼时,永安侯府,海棠院内。
春日的阳光,透过雕花窗照射进寝屋内,照亮一室凌乱的衣物,以及那红色鲛纱帐内一对相拥的璧人。
许是真的累惨了,江晚棠这一觉睡得极深,极沉,到午膳时间人都还没醒。
谢之宴侧躺在床上,紧紧的拥着她,垂眸便看到了她脖颈上的点点红痕,唇角不自觉的扬起。
她皮肤白,容易留下痕迹。
其实身上也有很多,尤其脖颈下那处...
思及此,谢之宴的眸光下意识往下看去,只一眼,便觉浑身血液再度沸腾起来。
谢之宴蓦地闭上眼,强压下身体燥意。
随后,他抱紧了怀中的江晚棠,轻笑着呢喃:“还真是做了回狗,便不想做人了。”
看着怀中人眼睫颤了颤,俨然一副快要醒了的架势,谢之宴登时闭上眼睛装睡。
果然,下一刻,怀中的江晚棠悠悠转醒,她用力睁了睁自己疲惫的眼眸,看着眼前一片赤金的纱帐,意识渐渐回笼。
转头便瞧见谢之宴正躺在她的身侧,揉在她腰间的手臂温暖而有力,一股若有似无的清冽雪松气息萦绕在她周身,熟悉的同时,莫名的感觉到心安。
江晚棠动了动身子,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小腰又酸又疼,全身的骨头都好似被人碾压了一遍...
昨夜激烈疯狂的画面在脑海中一幕幕浮现,江晚棠脸色爆红。
京中人人都传,大理寺卿谢之宴,清冷自持,风骨凛然,松风霁月,最是清冷禁欲,不近女色,是京中贵女心中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...
这都是什么瞎传的鬼话?!
谢之宴分明就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大禽兽,老狐狸...
这狗男人,衣裳一脱,简直浪的没边儿!
一想到昨夜让人羞臊的种种,江晚棠便气得咬牙切齿。
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