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。”
洪捕头听李郎中这么说,先是一愣,然后不可思议地看着萧林风,他手心冒汗,这么重要的信息,自己怎么就没发现,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查到了。
其余捕快大眼瞪小眼,面面相觑。
李郎中继续说道:“我给李阿勇熬了解毒的汤药,还施了针。他在我医馆睡着了,我一直忙碌到很晚,后来想起他的时候,他已经离开了医馆。寻常百姓不懂药理,时有混吃食物或草药中毒的现象,我也没作他想,因为医馆事情多,我还没工夫到叠翠楼告诉他注意事项。”
李阿勇听闻,脸色苍白如纸,额头上冷汗涔涔,他望着攸蒻,嘴唇颤抖:“攸老板,原来你给我喝的药膳鸡汤是用来杀我的?”
攸蒻战栗着:“不是这样的,我怎会杀你,一定是误会,误会!那鸡汤我也喝了,没事啊!”
李阿勇气愤不已,把头偏过去,独自啜泣。
萧林风说道:“我申时离开叠翠楼,之后李阿勇去了医馆,亥时才返回,你们利用这段时间驱着马车出城抛尸。天麓桥四周风景秀丽,人迹罕至,把攸莲扔到那里,就可以造成她赏景采风,遇到劫匪致死的假象。”
云杉冷笑一声:“这只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,想象倒是很丰富!萧林风,我和你无冤无仇,为何要如此污蔑我和攸蒻老板。”
萧林风语气坚定:“我的推断并非想象,而是证据确凿。传证人金三万!”
金三万穿了一套新衣服,昂首阔步从旁边侯堂走进大堂,额头上红肿未消,一寸长的口子清晰可见,脸上却没看到痛苦。
洪捕头皱着眉头,心中暗自嘀咕:怎么是这个家伙?
金三万长期在城里混迹,因为撞人勒索多次被抓捕,关押几日放出去后继续干老本行,他是这里的常客,只要苦主不紧逼,官差也懒得再管他。
王县令皱着眉头,提醒他:“金三万,你要如实说话,不得夸大其词,否则我不会再把你放出来。”
这个衙门的“常客”躬身行礼:“回禀大人,我是一个有良心的好人,今日所说的每句话必定千真万确。要是说了假话,你关我一辈子。”
金三万指着云杉:“前日傍晚,天刚黑的时候,我正要过马路到对面店铺买点酒,这个人驾着马车横冲直撞,把我撞翻在地,差点要了我的命,大人您看,伤口还在呢。”
金三万捞起裤子,把小腿上的伤口给众人看了一眼,又指着额头:“头上也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