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养凶禽!”缪昭皱着眉头,“回头我要告诉父亲,让他把金雕放了。”
“你敢!”一个尖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缪昭和萧林风转身,只见缪笔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,双眼瞪得溜圆,脸上满是挑衅的神色。
缪昭走上前教训缪笔:“你养凶禽不仅危险,还荒废学业,还有,你欺负吴先生,你怎么对得起他的教诲,怎么对得起父亲的期望?”
“父亲的期望?你少给我来这套,我可没心思考状元,有本事你去考!我自有我的志向,你管得着吗?”缪笔捡起地上的食盆放回木架,把鸟食捧进盆里,“我就这个爱好,我就这个命,谁叫我是庶子,我再怎么努力,缪家的基业也不会给我继承。”
“缪笔!基业是靠自己创造,不是等来的!”缪昭怒斥着,“还有,你今后要善待吴先生,倘若我再发现你欺负他,我就杀了你养的鸟!”
“你敢!”缪笔语气强硬,眼神中却露出一丝恐惧,手不自觉地护住身前的金雕,他自知不是这个哥哥的对手,只好服软,“你不要告诉父亲,我今后不欺负先生就是了。你学你的武,我养我的鸟,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“看好你的金雕,不许让它行凶。”
“有主人的雕最听话,你放心,你可以走了。”缪笔不耐烦地挥手示意,缪昭无奈转身离去。
萧林风走到门口,回头见到那只八哥竟然和雏雕打斗起来,气势不凡,八哥扑腾着翅膀,尖嘴猛啄,雏雕却连连后退,不时还击。缪笔急忙上前分开它们,心疼地抚摸着雏雕的头,轻声安抚。
萧林风想,世风日下,学生打先生,八哥欺金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