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低沉而庄重。萧林风注意到,那个祭司正是许平安。
廉戍站在墓穴旁边,老泪纵横,嘴里念叨:“丁村长,丁村长”
萧林风靠近廉戍,轻声问道:“廉老伯,您昨晚说的那对夫妻,与谁有关?”
廉戍眼神迷离,含糊道:“那对夫妻夫妻?”他似乎在努力回忆,却又突然摇头,继续哭喊:“丁村长,丁村长”
萧林风心中一沉,看来廉戍的记忆确实混乱。他转头看向许平安,祭司正看向他和廉戍,脸上毫无波澜,然后继续专注地念着悼词。
这时候,跪在墓地前的丁桦突然站了起来,大喊道:“他来了,他来了!”说完,抱起头嗷嗷叫,像被无形恐惧笼罩,浑身颤抖。
丁文宇立马上前,扶住丁桦,低声安抚:“二叔,您怎么了?”
丁桦指着远处,声音颤抖:“他他就在那!”
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却什么也没发现。
萧林风走到丁桦身边,轻声问道:“丁二叔,您看到的是谁?”
丁桦眼神惊恐,手指微微颤抖,指向一片空旷的田野,声音嘶哑:“他就在那片林子里。”
萧林风顺着方向望去,只见风吹树叶,沙沙作响,却不见任何人影。他心中疑惑更甚,转头看向廉戍,廉戍只顾低头,面无表情,似乎沉浸在悲痛中,对外界的一切置若罔闻。
丁文宇眉头紧锁,低声对萧林风说:“我二叔这几日总是神神叨叨的,怕是受了刺激。”
萧林风想,什么刺激,莫非和丁村长的死有关?这个丁桦一定知道重要信息,但他的状态恐怕也说不清楚。
萧林风对丁文宇说道:“丁兄,村里那位桑鸣郎中医术如何?”
丁文宇思索片刻,答道:“桑郎中子承父业,医术高明,村民生了病全靠他救治。”
萧林风点头:“我们在丧礼结束后,带丁二叔去桑郎中家,看看能否让他神志清醒,我觉得丁二叔或许能提供关于丁村长遇害的线索。”
丁文宇说道:“其实家父遇害当日,我就发现二叔有些异常,问他也不说,就没怎么在意,看来,他是真的在隐瞒什么。也好,让桑郎中给他治一下。”
翌日,萧林风和顾皓来到桑鸣的家里,桑鸣正专心研磨药材,见萧林风进门,放下手中活计,微笑道:“二位公子,有何贵干?”
萧林风说道:“昨日丁文宇可有跟你谈及丁家二叔之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