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萧林风和楚台矶押下去。
萧林风和楚台矶各自关在一间石室中,里面有床铺和简单的桌椅,也有一个马桶,显然,这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囚室。
石室内的光线昏暗,墙壁上渗出丝丝寒意。萧林风坐在床沿,低头凝视着手腕上的伤痕,那道伤口虽已结痂,却仍隐隐作痛,仿佛还残留着祭坛的煞气。
“楚兄,楚兄!”萧林风大声喊,希望能确定楚台矶的位置。可是远处死一般沉寂,唯有回音在石壁间碰撞。
萧林风心头一沉,他不知道楚台矶现在是否安好,也无法预测接下来的命运如何。
他低声自语:“血祭的考验究竟意味着什么?”他实在虚弱疲乏,一边思索,一边往被窝里钻,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之后的每一日,都有红衣人送来饭食,萧林风发现这些饭食品种多样,菜肴精美,甚至不乏珍贵药膳炖制的汤品,显然是在刻意优待。
他一边大口吃着饭菜,一边想:你们是把我当猪来养?也罢,先养着吧,就等着最后那一刀。
三日后,红衣人开始送一碗黑色汤药让萧林风喝,那汤药散发着诡异的味道,在红衣人逼迫下,他不得不喝,不多时,一团灼热的火焰仿佛在体内炸裂开来,五脏六腑如烈火焚烧,萧林风瞬间痛苦地蜷缩在地上,冷汗如雨般滴落。
红衣人拿出银针,开始扎萧林风的手指,鲜血滴满一个酒杯,才停下针扎。日复一日,每日喂药取一杯血,从未间断。
萧林风迷茫地望着天窗,他不禁想起古籍中记载的“血侍”之说——以人血助长邪术。他心中泛起寒意,自己和楚台矶都是被选中的血侍者,源源不断为凝血教主提供纯净的血源。
他暗自咬牙:若是注定逃不过,那便只能在血与火中寻找生机。
萧林风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关了三个月,每日承受着黑汤药的灼烧与银针取血的折磨,所幸被取的血并不多,身体尚未彻底衰竭。
然而,长时间的孤独与黑暗让他开始崩溃,他开始对着墙壁低语,与自己对话,用指甲在石壁上刻画着记忆中的地图与符文,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。有时他会突然大笑,有时又会沉默良久,仿佛在等待命运的终结。
直到某一日,牢门被打开,进来的人并没有向他取血,而是让他沐浴更衣。萧林风颤巍巍起身,望着来人冷峻的面庞,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他被带出天牢,穿过幽暗的石道,来到一座宽敞的露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