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早出发。”
“老大,那厮跑不快,咱们为何还要等明日?”仇野急得两眼通红,轻轻揉着肿起来的脸,以缓解疼痛。
“也不看看你这模样,还经得起多少折腾?”薛从寒看了众人一眼,“就算你不休息,马总得休息吧,一时半会儿到哪里换这么多马匹?”
“是,老板所言甚是,马匹是需要休息。”一名手下附和着,也摸了摸肿起来的脸。
仇野白了他一眼,那人立刻缩回手,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。
薛从寒轻轻放下酒杯,缓缓道:“出发前就吩咐了,那个人诡计多端,你们偏偏不上心,现在落入圈套,丢人现眼。”
仇野闻言,讪讪地笑着:“是我们大意了,不过那臭道士也没占着便宜,前日,他俩被我们逼入绝境,还弄出了伤口,一个劲求饶。要不是兄弟们不小心碰到马蜂窝,我早就把他们生擒了。”
“是啊,是啊,仇哥威武。”
“当时那群马蜂突然冲出来,好恐怖!臭道士趁我们抵挡马蜂进攻时,跟兔子似的溜走。”
两名手下赶紧附和,其他人也纷纷点头,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。
仇野连忙给薛从寒倒茶:“老大,您奔波劳累,要多休息一天,明早我打头阵,一定把臭道士给您抓回来。”
薛从寒白了仇野一眼,露出一丝冷笑:“要不是你忠心耿耿,我早就”
他想:早就把你这蠢货扔进山沟喂狼了。
崔一渡和江斯南背着包袱,骑着黑骏马,行进在蜿蜒的山道上。正如薛从寒所言,他们确实跑得不快,山路崎岖,江斯南脸色苍白,嘴唇干裂,时不时轻咳几声,显然体内真气还没有调整过来。
崔一渡见状,每行驶两个时辰,便寻一处密林停下休息。督促江斯南运功调息,自己则在旁边喂马。
崔一渡见江斯南气息稍稳,取出水囊递给他:“再坚持七八日,你体内气息调顺了,内力就能恢复,说不定还会更上一层。”
江斯南微笑道:“有老崔的指点,我岂有不进步的道理?”
“小江天赋异禀,能融会贯通,若不是遇上你,我的披云剑恐怕就要失传。”
听崔一渡这么一说,江斯南顿生不祥之感,仿佛老崔在说些什么不吉利的话。“老崔说什么呢?你会好起来的,等躲过了这阵子,我会动用所有的资源,全天下给你找解药!”
崔一渡心头一暖:“有江大公子出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