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听说响水帮和寒水澳的那伙人又在闹矛盾,前两天还在断心桥那边打了一架,死了好几个。”
另一人压低声音回应:“可不是嘛,一山难容二虎,就这么几条河流,哪里够他们吃,不争才怪。”
“‘燃公’不是一直当和事佬,两边调停吗?怎么这次没动静了?”
第三人插话道:“依我看,‘燃公’怕是也压不住了,响水帮新上任的当家,据说手段狠辣,根本不把寒水澳放在眼里。不出意外的话,很快就有好戏看了。”
“哎,就算他们争个你死我活,咱们也捞不到好处,不提了,喝酒!”
“来来来,干!”
江斯南听这几人的对话,嘴角微微一弯。他支付了面钱,把一个包袱落在了长凳上,悄然离去。
旁边喝酒的一个汉子,见江斯南落下了包袱,暗自窃喜。他待江斯南走远,对众人说道:“我喝多了,到窗边吹吹风,你们继续。”说完,便顺势坐到江斯南坐过的位子上,把包袱一屁股挤到角落里。
其余人喝得正欢,没有人留意汉子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