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一个时辰才出来。
“其余六人,有三人查出收受商铺干股,一人藏有前朝禁书,最后一位御史台供出曾向宫中递过密折。
“侍讲学士张维怀家中搜出与端王往日书信三封,内容多涉朝会议题,有一封信函里面提到“春闱可托”四字,字迹隐晦,已命人拓印存档。
“另外,张维怀昨夜曾密会礼部主事徐明善,二人在城南太白楼独处逾一个时辰,席间所饮之酒皆被更换,小二指认徐明善曾独自离席半刻。已暗中提审太白楼掌柜与当日值房仆役,他们的言辞多有遮掩,恐事涉机密。
“张维怀今早称病未去上朝,府门紧闭。此人与礼部要员私晤频繁,不可不察。”
林孝扬点头道:“你办得好!张维怀越是避而不见,越说明心里有鬼。立即封锁他的府邸,调阅他近三年所呈奏章与礼部公文往来。那三封书信务必速送翰林院比对笔迹,尤其是‘春闱可托’四字,查清是否暗藏夹带。
“徐明善即刻拘押,太白楼那半刻离席,或许正是传递消息之时。酒中若被做手脚,必有掩盖之意。沈大人,此事不宜声张,但动作要快,天亮前我要看到口供。”
“是。”沈沉雁领命退出。
林孝扬独自立于窗前,夜风卷起案上的纸面,不禁喃喃自语:“圣心果然明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