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法，斗气上限提升少，斗气恢复压根儿就没有，偏偏斗气强度高得吓人。
“四星斗皇就四星斗皇吧。”
玄怒雷尊傲然道：
“就算本座只是一星斗王，也足够胜你了！”
杨善倒是没有太怀疑这话。
全盛时期的玄怒雷尊，十有八九是五彩字印的斗尊强者，而且绝对不是什么两三星的“斗尊初期”。
很可能是斗尊后期，乃至斗尊巅峰级别的人物。
面板可以削弱，甚至连一些逆天的斗技，都有可能被系统给禁用。
但实战经验是不会被禁用的！
要是试练失败，那还得等五天之后才能重新获取经验，再填满经验槽，再进行心魔试炼，这一来一回，时间差得太多了。
这次必须要通过！
所以杨善必须要稳扎稳打。
而要想稳，杨善得要在尽量藏招的情况下，试探出玄怒雷尊的手段。
杨善左手拿刀鞘，右手握刀柄，半躬着身，作势要拔刀。
实际上却偷偷用拿刀鞘的左手，弹了一缕天外诡雷！
天外诡雷的速度快得离谱，但玄怒雷尊似是在杨善动手的时候，就已经看破了杨善的打算。
他不屑一笑，轻描淡写一個侧身，天外诡雷与他擦身躲过。
“这等粗浅的指法，也想拿来试探老夫？”
穿云瞬指的瞬指消耗低，速度快，在高强度的作战中，本来就是极好的试探手段。
但杨善已经将其划分到“程恶”这个身份上面。
平常偶尔用用“瞬指”也就罢了。
毕竟指法斗技里，有不少都是可以快速释放的“快攻型”。
但面前这位，可是活了一千多年，斗尊级别的老前辈！
他年纪虽然大，但不是老眼昏花。
相反，他的眼力，绝对非同一般！
万一以后在中州，以“程恶”的身份相遇，难免有被发现的风险。
虽然到时候他的指法也有可能换掉，但保险起见，还是不要用了。
所以这“指法”，并不是穿云瞬指，而是杨善单纯用1点斗气所激发出的天外诡雷而已。
被玄怒雷尊嘲笑“粗浅”，也实属正常。
但杨善却不在意。
玄怒雷尊的底牌完全未知，必须要多试探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