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做，她就怎么做。
杨善来回踱着步子：
“不对劲，这地方的空间有古怪。你先等我一下！”
杨善周身海心焰一涨，苍狼身躯便化作一条像是海豚的魔兽。
这头魔兽叫做“玄豚”，血脉达到了万兽王级别。
在水里，总得要换个形态。
其他火焰在水里或许会受到环境的压制。
但海心焰在水里那可真就是如鱼得水了。
它也是异火之中，唯一一种在水里反而还能增强威力的火焰。
这河流，比杨善想象得要深得多。
杨善一路往下潜，怕是得有三千尺，这才接近河底。
这么深的河，河底必然漆黑一片。
可这里，却算得上是“灯火通明”。
这河底，竟是有如小镇一般的建筑群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