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萧银才往西面来之前,我有次不小心落单,便险些被十八骑逮住。
“脱身时,他们冲我喊话,说是洛飘零带的话。
“说只要萧银才在一天,我和他就不能共存一处。
“这句话当然是挑拨离间,可奈何我和萧银才本就存有嫌隙。
“洛飘零点醒了我,事关生死,我便也早做准备,时刻准备着在合适时机推这疯子一把。
“羽落部就是那柄最锋利的刀,谁和他们玩命,谁都得把命留下。
“萧银才也只有羽落部才能干掉。
“一切只是顺水推舟,而我抽身及时。”
听完褚汉雄的自述,彭放歌没能从浅滩中爬起,甚至未能改变下姿势。
或许他已觉得没有任何意义。
他的经脉已被褚汉雄轰断,不死也是个残废。
“那你今后还能去哪?”
褚汉雄闻言放声大笑:“我说过我是个纯粹求生的人,天大地大,活命为大,无非是换个活法,何处不可去?”
彭放歌微微抬眼,仿佛看到兄弟昔时的意气风发。
“有理,那就送我一程。”
“好,兄弟走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