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调和阴阳,完美炼化魂幡。”
淡紫色小衣攥得发紧,凌秋韵嗓音干涩。
“往后若有小女行双修采补之法,您修炼魂幡之法,亦能事半功倍。”
她唇瓣微撅,水滴眸妩媚如丝,两只素手牵引着洛凡尘的手掌抵住小腹,吐息如兰。
“洛叔,夜已深...秋韵来服侍你...”
洛凡尘轻叹,他张开另一只手,略有些粗鲁地伸向凌秋韵前胸。
少女雪颈高昂,美背绷成月牙状,主动挺起蓓蕾初俱的酥胸,似是方便他揉抚把玩。
“笨丫头,鼻涕滴到我手上了。”
“唉?”
洛凡尘看似嫌弃的挥挥手,他五指虚握,真元带动灵力摄来被褥,把呆滞的秋韵裹得严严实实,包成粽子后,直接扔上床榻。
凌秋韵窘迫擦拭鼻尖,直到琼鼻微红,方才后知后觉,委屈巴巴注视着洛凡尘。
后者忍俊不禁,嗤笑出声,两步近到秋韵身前,指尖拭去少女脸上泪痕,柔声道。
“血契之事无需再提,此乃我和沫雪的约定,但我可以保证,不会以奴仆身份待她。”
“可...沫雪姐已满十八,如何能拜入道门?”
“有趣,这般在乎阿姐,却不相信她?”
洛凡尘勾起指尖赏了凌秋韵一个爆栗,无奈道。
“县尊把你托付给我,我若趁虚而入,与禽兽何异,往后莫要再这般作践自己。”
凌秋韵脸颊滚烫,她攥紧被褥盖住脑袋,只留一双红彤彤的眼睛,嘴唇嚅嗫却吐不出半个字。
好羞耻...她守身如玉十余载,舍弃矜持廉耻色诱不成,反被嫌弃说教。
是她不够有魅力,还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?
“秋韵不信你能拜入道门,沫雪,你可以吗?”
洛凡尘见差不多了,朝门外努努嘴。
几息后,木门缓缓推出一条缝隙,凌沫雪耷拉着脑袋,指尖蜷紧,默默立在门外。
“沫...沫雪姐?你不是在炼化药力吗,我...不是这样...”
凌秋韵俏脸呆滞,她唇瓣微微发颤,脑袋鸵鸟般埋进被褥,羞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。
凌沫雪杏眼失神,余光注视着洛凡尘浸染香津的指尖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她内心敏感,戒备心极强,自然能察觉秋韵起夜,并悄悄跟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