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八经的开口,“第一件事情就是钟信阳应该过几天就会调到别的组去,他事先已经找过人了,所以基本上就是来我这里签个字。”
顾淮愣了一下,“这事情...跟我说干嘛?”
蔡琰白了一眼顾淮,“他要离开二组,你不应该欢呼雀跃?”
顾淮立马摇头,义正言辞的说,“怎么可能,我们都是同事,在同一个战壕战斗的战友,他要离开的话我只有悲伤。”
“你少在这里侮辱战士了,我看你只是可惜以后二组就没人让你撒气了吧?”
这话说的,看人真准。
虽然说每天看到钟信阳的确就会莫名让人恼火,但是现在想来看到他一脸憋屈时候的乐子也就没有了。
“怎么会,蔡组长还是对我偏见太大了,实际上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爱意。”
“你最好是。”
蔡琰很显然一脸不信。
顾淮立马转移话题,“第一件事情说完了,第二件呢?”
蔡琰看向他,“建议你现在去洗手间先去洗把脸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跟我去见一趟宣发部部长,他点名要见你。”
“啊?”
好吧。
事实证明不管自己脑子里想了多少东西,参透了多少道理,总结出来了多少经验。
人在现实面前仍然会低头,就像是古代再有名气的文人才子见了皇帝都得下跪磕头一样,顾淮去洗了把脸。
然后跟着蔡琰就去见了宣发部部长。
宣发部部长姓钱,是一个看起来每天都精神奕奕,戴着方框眼镜颇有教书匠气质的中年男人。
蔡琰带着顾淮到的时候,他正在办公室的窗边手持咖啡杯打着电话。
蔡琰和顾淮静静的在门口等待。
直到他终于放下电话转过身来。
“钱部长,我带顾淮过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钱部长点点头,慢条斯理的将咖啡杯放下,然后整理了一下其实并没有任何杂乱的袖口纽扣。
“你就是顾淮?”
“是,我是顾淮。”
“不错,一表人才。前天直播带货的事情我知道了,收益相当不错,后续还有水涨船高的趋势,公司领导早上开会还因此特地表扬了我们宣发部,这都是你的功劳啊。”
领导可以随意的将话讲的夸张,毕竟他们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