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障,紧张望向阵外,股山雨欲来的压抑感无声蔓延。
祖地核心的议事大殿内,气氛更是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。
族长韩天雄眉头紧锁,来回踱步。
“老祖!那魔头实在太过可怕!这半年来,他犯下累累血案,手段之残忍,闻所未闻!
江州的御兽周氏,诸位当知其实力,那可是有假丹老祖坐镇、传承近千年的强大家族!可结果如何?
护族大阵当场就破,周家老祖当场惨死,全族上下连同他们驯养的灵兽,无一幸免,尽数被屠!”
他停下脚步,望向端坐主位的韩氏老祖韩善长,继续道:
“这还不止!隔壁郡的李氏,与我韩氏素有往来,如今如今全族都被那魔头炼成了尸傀,反过来增强了其实力!
此消彼长,若再这般下去,我韩氏我韩氏恐怕真要步此后尘,万劫不复啊!”
他环视在场所有面色苍白的族老,抛出了最令人绝望的消息:
“更可怕的是,据逃出来的修士所言,连太乙仙宗派出追剿的几位金丹真人,都未能将其拿下,反而受了些损伤!
连仙宗都一时奈何他不得,我们我们一个小小的筑基家族,该如何自处?这当真是覆巢之下,安有完卵!”
主位之上,一直闭目凝神的韩氏老祖韩善长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他面容清癯,虽寿元无多,但眼神依旧深邃。
“天雄所言,俱是事实。”韩善长缓缓开口。
“上次魔焰滔天,直逼我江州,幸得太乙宗真人及时来援,那魔头在吞并东台李家后,似乎有所顾忌,方才远遁,让我族侥幸躲过一劫。”
“然而,魔踪诡秘,谁也不知他下次会在何时、何地出现。此獠不除,我淮水乃至整个江州,永无宁日。”
这时,家族中新晋的筑基修士韩厉,忍不住开口,他满脸愁容:
“老祖宗,族长,不止是我们江州境内的家族遭劫啊!
我听闻,其他大州几个拥有金丹真人坐镇的中型宗门,其祖师埋骨的禁地,都曾被那魔头光顾,先辈老祖的仙蜕尸骨被盗掘一空!
连太乙仙宗的元婴真君出手一次,都未能将其留住。
这魔头,简直是在挑战整个太乙仙宗治下修行界的底线!
这已非一家一姓之祸,这是一场浩劫!”
闻言,韩家祖祠内所有人都忧愁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