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会比之前更艰难。
至少,那个为了和张景澄争风吃醋,跑去捉奸公主的广平侯之子,会视他为眼中钉。
他还想在成婚之前,积攒出拒婚的资本呢,哪有闲心跟皇城这些煞笔浪费时间?
张宁又道:“而且,冒充那泌阳的张松樵之子,你不嫌晦气,我还嫌晦气呢。”
“我懂,我都懂。”封擒虎话虽如此,但神色明显不信,反而看向张宁的眼神,愈发欣赏了。
再这么下去,这姓封的,岂不是要把老子当成白月光了?
要不是封擒虎身旁,还有个扈从,张宁真想顺带手,把他也给抢了,让他好好认清自己的真面目。
但这两人肯定会还手。
以一敌二,十分不智。
张宁只得放弃这个念头。
“张兄为何如此看我?”封擒虎还没有意识到危险一闪而过。
张宁犹豫了一下,“有个赚钱的想法,不知封兄有没有兴趣。”
“还是如今日这般?”封擒虎明显没当真,笑着调侃。
张宁摇头,“人要脚踏实地,这种赚快钱的方式,偶尔来上几次还行,哪能作为真正的经商之道?”
“七日后,张兄可去西府找我。”见张宁似乎是认真的,封擒虎也收敛起笑容,“到时我们再详谈。”
这是一个约定,也是一个考验。
皇城内,想找他封擒虎做生意的人,不知凡几。
纵然封擒虎还算欣赏张宁,但张宁也得首先证明,他有这个资格,做自己的朋友。
冒充尚书之子,御街之上殴打方毅,张宁只要能活到七天后,都算他有能力了。
张宁也微微一愣,西府?那不是大夏枢相的府邸吗?
这封擒虎看起来文质彬彬的,竟然出自武将世家?
但想到大夏多年无战事,且有以文抑武的风气后,张宁就释然了。
正好他也需要点时间做准备,便一边牵着小毛驴,一边点头,“一言为定。”
直到一人一驴,彻底在眼前消失后,封擒虎才笑道:“看张兄刚才的眼神,很明显已经把我当成了朋友。”
“我,我怎么觉得,他那眼神,像是要抢公子的钱一样。”一旁的扈从,犹豫片刻,终是没忍住开口。
封擒虎皱眉,“胡说八道,张兄怎么可能是那种人?只是,这位张兄,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