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你敢打我?”周茂不敢置信。
这还是以前那个,自己一个眼神,就被吓得浑身发抖的棺材子吗?
“啪!”
张宁一言不发,又甩过去一个更狠的耳光。
周茂这回确定了,这棺材子真的膨胀到,敢动手打自己了。
“周管家,您没事吧?”不待周茂有所表示,守在门口的两名下人,就连忙跑了过来,怒视着张宁,“连周管家都敢打,你快给我滚”
周茂恨不得生吞了张宁,但为了大局,他还是挤出一抹微笑,打断两名下人,“这没你们的事,滚回你们该待的地方去。”
两人面面相觑,一时间有些无措。
周管家怎么回事?帮他还帮出错来了?
“宁公子教训的是,这的确不是马。”周茂又一副认错的样子,看向张宁。
连此前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周管家,如今都要在自己面前忍气吞声,在和那位长公主成亲之前,自己的确有了胡闹的资本。
只是暂时还不知道,张家的底线在哪。
但
不着急,慢慢来!
张宁心里有数了,一头驴竟被他骑出了,坐在龙椅上的感觉,“本公子能不能骑?”
“小的这就为宁公子带路。”周茂二话不说,转身就为张宁牵起了毛驴。
两名下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这可是周管家啊,夫人的心腹,在府中的地位,仅次于老爷夫人,和三位公子,如今竟心甘情愿地,给这棺材子牵驴?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周管家这是被邪祟夺舍了吗?
就在这时,一阵脚步声,在两人身后响起。
一个身披步人甲,头戴凤翅盔,二十来岁的年轻人,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。
这人正是张家大公子,张玄知。
张松樵本来对这个长子,是寄予了极高厚望的。
只可惜,张玄知资质愚钝,腹笥甚窘,根本不是读书的料,还总惹是生非,无奈之下,张松樵就走了荫补的路子,把张玄知塞进了步军司混日子。
张玄知也知道,张松樵已经放弃了自己,所以在步军司,也是敷衍了事,经常迟到早退。
碍于其父在朝中的地位,连都指挥使也只能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
“那他妈谁啊?怎么比我还嚣张,竟然还敢在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