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到了嘴边的“大胆”二字,咽回了肚子里。
小豆包?
溪棠公主听不懂,但能看出,这人对自己极为不屑,气愤道:“你又是何人?你没爹娘吗?他们是怎么教”
“对啊,我爹娘都死了,你咋知道的?”张宁不以为然。
“啊?都死了?我,我不知道”气势十足的溪棠公主,瞬间慌乱起来,语气柔和了不少,但态度依旧坚决,“那也不能用人取乐,快把你手中的东西放下。”
张宁愣住。
盐碱地里居然他妈出了根好苗!
老张家除了自己之外,竟然还有好人?
这小豆包到底是谁啊?
怎么一点印象没有?
“好不好嘛。”溪棠公主语气又软了几分。
王骁:“”
公主你本不必如此的,只要您一声令下,本都指挥使的刀,就会落在那小子的脖子上。
但
待人和善,没有架子,或许就是陛下这么宠爱公主的原因。
可,公主您对这么个纨绔子弟,都这么友善,为何要说本都指挥使长得可怕,伤王某的心呢?
“算了,真是扫兴。”张宁也没了吓唬春桃的兴致,随手收起了弹弓。
溪棠公主欣慰点头,看来这个少年还是有救的,他只是没有了爹和娘,所以才会这么桀骜。
然后又上前,扶起了瘫软在地的春桃。
春桃感觉很奇妙,明明被弹弓瞄着的时候,怕得不行,可心里却异常兴奋。
如今回味一下,她竟然还想再来一次。
“你们谁能带我找一下张宁?”见春桃肩膀不再抖了,溪棠公主才看向众人。
闻言,春桃等几名丫鬟,均神色古怪。
张宁也一脸懵逼,“你谁啊?”
“哼,我不想理你。”溪棠公主哼了一声,“除非你向我保证,以后不再欺负人取乐,我才”
张宁毫不客气地打断,“那你现在可以走了。”
“什,什么意思?”溪棠公主一愣。
一个丫鬟忍不住提醒,“姑,姑娘,他就是张宁公子啊。”
“什么?”溪棠公主一整个震惊脸,微张着红唇,不敢置信地看向张宁,这就是长姐那位腼腆的未来驸马?
与此同时,她也想起,在院落外的时候,那头顶林檎果的丫鬟,就曾喊了好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