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动,三个以前欺负过他的小奸细,还想站着求饶?
“四公子,奴婢为您读书好不好?”怪不得春桃敢拒绝苏晚宁,人家眼里是真有活。
春桃小动静还不赖,张宁也就没拒绝。
有春桃打样,另外两名丫鬟,也主动讨好地为张宁揉肩、捏腿。
手法专业,相当舒服。
张宁惬意得都闭眼假寐了。
妈的,封建社会可真容易腐蚀人啊。
但转念一想,这又何尝不是在榨取张府的人力资源?
榨取,必须狠狠地榨取!
“靖和三年秋”春桃也柔声读起了书。
张宁眼睛都不睁一下,“这段野史看过了,读下一段。”
“好的,四公子。”春桃很听话,但随即又轻咦一声,“咦,不对,四公子,这段不是野史,这事我也听老爷、夫人说过。”
见张宁没有打断,春桃又道:“只是韩相能次年就拜相,和被陛下打无关,户部尚书本来就是宰相的预备班底。”
“你懂挺多?”张宁颇为意外地睁眼。
春桃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都是听老爷、夫人他们说的。”
这就是耳濡目染啊。
妈的,原主连个丫鬟都不如。
“那吏部尚书呢?”张宁又问,吏部可是号称天官的,预备班底怎么能没吏部的事?
春桃想了想,“老爷说,吏部尚书也有机会,但当今陛下,更偏向会管钱的户部。”
难怪泌阳的张松樵,整天那么嘚瑟,敢情是未来有机会,成为百官之首啊。
而且他今年才四十多岁,这个机会格外大。
也难怪,自己都明示长公主张松樵贪污了,她却视而不见。
张松樵的权势,远比自己想象得更大。
“他倒是什么都跟你说。”张宁不动声色,只是古怪地看了春桃一眼。
春桃不答,只是问,“四公子,还继续读吗?”
“继续。”张宁想了想,又招招手,“来,离本公子近些。”
春桃眼中一喜,坐到张宁近前,继续读起了那本韩相那些小事。
临近亥时,天已经彻底黑了。
张松樵才乘轿子回府。
他这位户部尚书,权势大的同时,头疼的事也不少,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能回府。
一路来到正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