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尚书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。”靖和帝似笑非笑道。
张松樵连忙出列,“陛”
“此事就交由皇城司调查吧。”靖和帝却已经起身,“倘若真如爱卿所言,朕绝不会委屈了爱卿。”
张松樵脸色顿时一变。
怎么会是皇城司调查?
这种事,应该直接交由庆安府处理才对,陛下今天到底怎么回事?
但再抬头时,靖和帝已经离去。
“卷班!”阁门使终于能宣布散朝了。
以往散朝,张松樵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,身边围满了阿谀奉承的官员。
这些老狐狸都能看得出来,陛下是将他当成宰相培养的。
但今日
这些官员只是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,就匆匆从他身旁经过,甚至连个招呼都不打。
唯有吏部侍郎顾群,皱着眉头走了过来,低声道:“张尚书,怎么回事?你没按照二皇子所说,请陛下赐婚吗?”
二皇子,正是庆安府尹。
庆安府尹这个位置极为重要,只有皇帝最为信任的人,才能担当。
若是外臣,那就是宰相的预备役。
如是皇子,极有可能是未来太子。
极少人知道,渴望进步的张松樵,已经暗中站到了二皇子这边。
“我做了啊,而且陛下昨天还”同样摸不着头脑的张松樵,显得有点气急败坏。
顾群摇头打断,“张尚书也不必过于懊恼,陛下的态度如何,等等就知道了。你现在的当务之急,是回去把那位御史所奏之事查清楚。”
“顾侍郎,你说这群狗御史是不是都有病?屁大点事,至于在殿前向陛下参本官一本吗?”
就五十两银子,至于吗?
张松樵咒骂一声,杀气腾腾地向宫外走去,“妈的,张玄知、张景澄,老子今天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。”
另一边。
方煊却被一群官员围了起来。
“方御史,张某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,但从现在开始,我服您了。”一个官员竖起大拇指,满脸敬佩。
方煊还懵逼着呢,“诸位同僚,你们这是做什么?那姓张的,虽是被陛下当宰相培养,可他现在还不是宰相,我等岂可怕了”
“方御史,你是真不知,还是假不知,昨天张家公子和长公主的那点事?”一个御史开口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