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张玄知听不懂,但也能猜到,不是什么好话,皮笑肉不笑道,“前几天,府里的下人跟老子说,你现在很嚣张,本公子还不信。现在看来,你小子翅膀还真硬了不少。”
张宁恍然,“原来是老煞笔座下的大煞笔,不知大煞笔有何指教?”
“谁让你用鼻孔,对着老子说话的?你给我滚下驴来。”张玄知却突然一个箭步上前,扯住张宁的衣领,就要将他从小毛驴上扯下来。
张宁一直防备着呢,但还是低估了张玄知的力道,竟险些被他从小毛驴上拽下来。
妈的,真以为老子打不过你?
张宁临危不乱,直接抠眼珠子。
“大公子,四公子,哎哟,你们怎么打起来了?”就在这时,周茂走了过来,见到这一幕后,吓了一跳,连忙上前拉架。
但这两人一个比一个狠,一个死抠眼睛,一个硬掐脖子,仅凭周茂根本拉不开。
无奈,周茂只得喊来府里的下人,才勉强将两人分开。
“小畜生,你他妈还敢还手?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。”张玄知疼得眼睛都睁不开了,破口大骂。
张宁也没好到哪去,脖子、脸通红一片,此时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。
周茂怕这两人再打起来,检查了一下张玄知的眼睛,确定没被抠下来后,松了口气,然后对张宁说道:“四公子你先忙,这里交给我处理。”
“小畜生,你敢走一个试试?”张玄知大怒。
张宁好受多了,但嗓音仍有点沙哑,“大煞笔,有种用嘴追上你爹。”
然后毫不犹豫地骑着毛驴出府。
力量相差太悬殊了,这具身体的底子,还是太差了。
明知道打不过还不跑,岂不是成了张玄知了?
弹弓还是太有局限了,近距离连掏出来的机会都没有。
得想办法整把匕首了。
尚书府门口。
“周茂,你这个废物,谁允许你把那小畜生放走的?”张玄知气急败坏,嚣张了二十多年,他从未吃过亏。
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,他竟差点栽在一个,从未被他放在眼里的棺材子手里。
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周茂无奈摇头,这人怎么不知道好歹呢?要不是我拦着,你眼珠子都要被人抠下来了个屁的。
但这话,他只能在心里想想。
“大公子,莫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