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
“哼,但我知道父皇不喜欢什么,想知道吗?”溪棠公主哼了一声,略显得意地看向张宁,“求我!”
“不想。”张宁的头,摇得比哗啷棒还干脆,看向溪棠公主的眼神,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,“我是想拍马屁,不是想拍马蹄子,懂?”
皇帝能不喜欢啥?
不喜欢别人揣摩他的心思呗!
“你你你”溪棠公主气得一跺脚,就往外走,“不理你了,王都指挥使我们走。”
张宁笑着挥手,“慢走,不送,再也不见啊。”
溪棠公主猛然转身,眼神很复杂,“整日戴着一张面具,你就不嫌累吗?”
张宁明显一愣,但很快就瞪眼,“大胆,你竟敢说本公子二皮脸!”
“你大胆!”王骁手上一个用力,竟直接将哗啷棒摇断了,“竟敢对公主不敬。”
溪棠公主却是摇头,没再看张宁一眼,“算了。”
然后便快步离去。
王骁则是捡起断裂的哗啷棒,才转身跟上。
张宁像个没事人似地,转身走向房间。
“四公子,公主看起来也才及笄不久,您不让着她点也就算了,怎么还欺负她呢?”春桃都有点看不过去了。
张宁瞪眼,“老子不欺负她,难道欺负你?”
“真的吗?”春桃兴奋道。
“”张宁没好气道,“她是公主,这世上让着她的人多了去了,差我这一个?”
春桃无奈摇头,“公主说得真对,公子总喜欢戴着一张凶巴巴的面具,不让任何人靠近。”
接触这些时日,她早看明白了,张宁是很凶,但也仅限于,那些跟他过不去的人,大多时候,都只是装凶。
张宁神色古怪道:“你那是好道的靠近吗?老子都不想拆穿你。”
“那公主呢?”春桃脸色一红,然后反问,“公主总不会像奴婢一样,别有心思地接近公子吧?”
就因为那小骗子,没有心思,老子才不愿让她靠近。
总是利用一个心思单纯的人,老子也是会有负罪感的。
张宁怪笑两声,“现在都敢质问本公子了?今天非干哑你不可。”
“怎么干?”春桃明知没可能,但又忍不住想问。
一盏茶后。
朗朗的读书声,在张宁的房间里响起,“靖和初年,帝潜行樊楼,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