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了。”
“嘶”
连张宁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夭夭这是真卖力气啊。
他有点内疚了,早知道那天就陪夭夭睡一觉了。
最关键的是,夭夭如此卖力气,为他炒作白糖,是以为他手里的白糖不多。
要是以后让夭夭发现,这白糖老子要多少有多少
不行,以后这天音楼绝对不能去了。
封擒虎也忍不住好奇地问道:“张兄,你到底给了这影怜姑娘多少好处?她才会这么帮你?”
“我说一文没给,你信吗?”张宁反问。
封擒虎皱眉,“那她为什么这么帮你?”
“可能是她还想睡我吧。”张宁一本正经道。
封擒虎都气笑了,“你觉得老子会信?”
事实上,长公主也没想过,这么大张旗鼓地帮张宁,她只是让手下的丫鬟,给影怜姑娘带了句话而已。
但正所谓上司张张嘴,牛马跑断腿。
长公主再随意的一个吩咐,底下的人也不敢掉以轻心,纷纷拿出十二分的能耐,力求把长公主交代的事办好。
得知这一喜讯后,张宁没再和封擒虎对练。
很快,两人一驴就来到了御街。
“什么?你这也没有白糖?呸,就你这也敢号称是,皇城最大的糖铺?”
“怎么回事啊?皇城的糖铺,我都快要跑遍了,根本就没有影怜姑娘,所说的白糖啊。”
“这有什么?影怜姑娘早就说过,此物极为难得,要是随随便便就被找到了,影怜姑娘还会托我们帮忙?”
饴香斋,皇城最大的糖铺外,挤满了公子哥,或是公子哥的下人,且无一例外,这些人来此,都只有一个目的——白糖。
饴香斋掌柜,急得满头大汗,“这白糖到底是何物?我以前怎么从未听过?”
“不知道啊,听说是天音楼那面传来的消息,说是这白糖,细腻如沙,甜味浓郁,甚至连进贡给皇室的糖霜,都远远不及。”伙计们也仅仅是有所耳闻,至于真正的白糖,根本没人见过。
饴香斋掌柜气愤道:“那你们还等什么?还不快给我找这白糖去?要是让其他糖铺,抢先一步,找到这白糖,咱们饴香斋就完了!”
“啊?”伙计们面面相觑,“我们?”
连这些神通广大的公子哥都找不到,我们凭什么能找到这白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