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么怜爱又慈祥地看着，莫逢春总觉得程以嘉的路线越变越诡异，他到底是把自己代入什么角色了。
爷爷辈的吗？
年纪轻轻就一把年纪的。
莫逢春不懂，但是她知道接礼物能加羁绊值，于是，她毫不客气地全部收下。
“谢谢，但总是拿程警员的东西，是不是有点不太好？”
“没什么不好的，你拒绝了我才会觉得见外。”
其实，程警员这个称呼，也很见外。
程以嘉在心中补充，他忽然意识到，莫逢春并不知道他把她当成了妹妹，或许在她看来，他只是个还算友善的前辈。
视线下移，落在莫逢春的手腕，她今日没有戴昨天的表，银镯就那么圈在她的手腕，平安锁微微晃动。
于是，心头的不安得以被抚平，程以嘉弯着眼睛朝她笑。
“你今天戴了我送的银镯，我很开心。”
没有提及昨日她戴着尹宥白送的表，也未曾要什么解释，程以嘉只是说今天看到她戴了银镯，觉得心意被人珍惜地收藏，从而感到欢喜。
莫逢春却听懂了他话语之外的意思，那日她也是有意让程以嘉看到尹宥白送的表，以此来促进程以嘉的羁绊值上涨。
就算程以嘉当时没表现出什么，但羁绊值的涨幅也在告诉莫逢春，他快要在意死了。
第一次收到象征平安的银镯，莫逢春并不讨厌，相比华丽的昂贵手表，这样简单样式的银镯更日常。
“那天是为了去见他。”
莫逢春简单回应了一句，这话甚至算不上太标准的解释，却令程以嘉对她愈发怜爱。
妹妹太懂事了，妹妹好。
尹宥白太任性，尹家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