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逢春有点没有安全感,便又多解释了一些。
“救我的人是个比我小几岁的男人,我跟他没什么,只是他性格有点怪,可能是一直一个人住在那里,好不容易遇见了个陌生人,就想多跟人聊聊天。”
莫逢春扯回了自己的手,眼睫垂着。
“我要亲眼看到才放心。”
虽是如此,但莫逢春还是没有亲眼看到过那人,警方倒是去亲自找了那人,却不被允许进入庄园。
只是,莫逢春从警察口中得知,那庄园确实住着一个男人,有人定期配送食物和生活用品,那年轻男人性格很不好,态度也恶劣。
所有情况都像是林景尧说的那样。
莫逢春还是偷偷看了那警员手里的男人照片,利落的寸头,面部线条硬朗,左耳有黑钻耳钉,眼神不耐,总带着些郁气。
可惜的是,莫逢春没瞥到名字,那警员已经离开了,可惜的是,林景尧甚至也不知道那人的名字。
莫逢春只隐约感觉,这个人的身份并不简单,能拥有独立的庄园,能配备专门的医生,却像是被人厌烦似地困在森林深处的笼子里。
这些不寻常似乎决定着许多的未知走向,可莫逢春窥不见更多的信息,林景尧那边也再也吐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。
甚至于,林景尧觉得莫逢春总在他面前问起那个男人,还莫名其妙地吃醋了。
“你都不关心我吗?”
他从后面弯腰环住莫逢春,下巴搁在她的肩膀,用脸蹭了蹭她的脖颈。
“我受了伤,留疤了不好看,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
“不会。”
当时那歹徒是冲着她来的,紧急时刻莫逢春拉住了林景尧,算是拿他挡了一下刀。
后来,那歹徒像是被下了某种指定,眼睛通红,神情狰狞,针对莫逢春的行为越来越疯狂,模样像是要砍死她才罢休。
林景尧也意识到这男人的怪异之处,他护着莫逢春,让她快些跑到安全的地方,自己则留下来与歹徒僵持,最后两人一起从高处摔下来了。
想到这些,莫逢春抬手奖励似地摸了摸丈夫的头,下一秒就感受到小林景尧高兴地扬起了脑袋。
“不行,你伤还没好。”
淡定地踩了一脚林景尧,莫逢春给春心荡漾的丈夫泼了盆冷水。
林景尧面颊发烫,沉默了半晌,却还是放软了声音,亲了亲她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