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咱俩现在是狱友了。“徐徒然话语却是轻松,视线划过对方的头发,目光
略微一顿,“那个,你先前说你叫什么来着?杜建华?”
“哦,那是我捡的名字。”布丁头道,“我刚换了一个,现在叫“林梦溪。这个比较好听。”
徐徒然一本正经地点头,意有所指道:“我觉得姓苏的话会更好听。”
对方一怔,似乎没有听清她的话:“不好意思,你刚才说什么?”
徐徒然观察着他的神情,略一思索,摇了摇头:“没事,空了再和你说。
她转向坐在最里侧的女子:“我发现了一些新东西。”
我想也是。"女子沉静点头,伸手将散落在桌面上的胸针收拢,腾出一片空间一很显然,在徐徒
然到来之前,她正和暂时名为“林梦溪"的布丁头先生,彼此交换着新捡到的胸针。
“你的朋友,不用过来坐吗?"她视线掠过徐徒然的肩膀,在杨不弃的“腿”上停留一秒,若无其事地
移开,语气依旧温婉如和风细雨。
“没事,他只是想静静。"徐徒然一边掏出之前发现的那张纸,一边肯定道,“他姓杨,是我们的同
伴,绝对可以信任。”
"好的。那就谢谢杨先生了。"女子平静说着,接过徐徒然递过来的纸,打着手电筒看了一眼,微蹙
起眉,“这个又..”
是我在虫子博物馆里找到的。"徐徒然一手搭在桌上,手指轻轻敲击起桌面,“不出意外的话,这
个东西,或许可以指引我们,找到真正有用的胸...''
“或者说,找到真正的自我。”
她语气笃定地说着,不意外地发现对面两人神情皆是一凛旋即,目光纷纷落在了那张纸上。
*
然而很快,试图寻求答案的人们就遭遇了第一道重击。
他们看不懂这纸上写的是什么。
没办法,那纸上的字实在写得太难以辨认。能认出其中几个短语就已经算是不错。徐徒然无奈
只能当着另外两人的面,拿出笔仙之笔,直接让它将所有的内容都重新默写了一遍。
-如果仅凭自己的记忆默与,也不是不行,但就怕有什么错漏。万一那些记录里有自己尚未解
答或解读失误的内容,那不等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