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事,转向
苏麦:
“对了,问你个.."
“董了。“苏麦生无可恋地站起身来,“我这就走。”
“不是一问关于你的事!"徐徒然连忙道,“苏穗几!你认识苏穗儿吗!”
.苏麦脚步蓦地一顿。
“她是我妹妹。”他愣了下,转过身来,“你见过她?”
她现在供职于仁心院。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。”杨不弃接口道,“她俩曾在一个域中见过。”
“真的?"苏麦眼睛亮了起来,“她现在怎么样?过得还好吗?”
徐徒然回忆起与苏穗几之间不多的交往,尽可能地描述了一下。苏麦微微瞪大眼,脸上缓缓浮现
出笑容:“可以可以。过得还行就好。她这人,总有点让人不放c心....''
他蓦地抬起脸:“她现在还有在写东西吗?我记得我进来那会几儿,她就成天在搞什么网络文学,好
像还挺受欢迎的。”
这话徐徒然却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了。倒是旁边的杨不弃,不知回忆起了什么,露出了一言难尽的
表情。
.恩。他顿了几秒,一字一顿地开口,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她是大文豪。”
我就知道。”苏麦露出了淳朴的笑意,“她文笔一直很好,说网上粉丝很多的。从小作文就经常拿
头奖.
杨不弃一本正经地应着,明智地没有说更多。
另一边,徐徒然则想起什么似地,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一正是先前从虫族博物馆里挑
拉出的那张。
现在完全可以确定,苏麦就是留下这张纸的人。徐徒然也终于有精力,关心起那些之前略过的问
题。
树冠是树根。光是土壤。
我们已沉没。我们在水底。
这些话,又是什么意思?
“香樟树的上方有红光流动。而且杨不弃曾经说过,这里的生命力是从上往下流淌的。"徐徒然若有
所思,“红光又是由木头人身上流下的血化成...”
所以前面两句,她依稀能猜出个大概。大约就是香樟树会以树冠从红光中吸取力量,然后往下传
导。
但她还是希望能听到更确切的答案。
苏麦闻言,却是不好意思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