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已经解并了大半。
而就在他准备继续往下解时,旁边兔子催促的“咚咚"声忽然停止。杨不弃后背一凉,心中莫名腾
起些不妙的预感,转头刚想说些什么,就见那只黑兔子已经从地上一跃而起,如同一颗黑色的毛绒炮
弹一般,重重朝自己撞了过来
“我天!”
杨不奔一脸惊吓地睁开眼睛,只觉身上仿佛还残留看那种被兔子殴打的奇异痛感。
然而他才喘了两下,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,转头往床边看去
“徐徒然?”
敏锐地感觉到徐徒然身上的气息不太对,他试探着叫了两声。没有得到回应,忙从地上爬了起
来,正要抬脚走过去,又似意识到什么,匆忙收回,转而从旁边沙发上拿起一袋护理垫,拆开拿出一
片垫在前面,方小心踏了上去
有东西热脚,不管是泥士还是声音,都暂时不是问题。他一路踩着垫子过去,待看到躺在床上的
徐徒然,眉头皱得更紧
只见此刻的徐徒然双眉紧蹙,神情紧绷,似是正梦到什么令人不快的东西
似是明白了什么,他忙小心拾起徐徒然外露的胳膊。果不其然,只见上面的符文,都已黯淡许
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