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她
只能去拎对方的脖子....
然后.对,然后自己一路走到了能够看见辰级大门的地方。她信仰盒子里的步数倒是能提出来
直接用,但是她想将那些都留给混乱之径,就先没动,纯靠步行。
走了一路,兔子便抱了一路。直到她真正从梦中醒来,直到她完全睁开双.....
嗯?
后知后觉地感知到手中的异物触感,徐徒然懵了一下,垂下眼去,这才注意到被自己抱在怀里的
左手。
那手指上还沾着一些记号笔的印子。徐徒然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画着符文的手臂,不自觉地扬了
下唇,循着那只手臂,继续往旁边看去
徐徒然的表情顿了一下。
她什么都没看到。
或者说是手臂的尽头,什么都没有。
那手臂本身倒是挺完整,从手掌一直到上臂。然而上臂的后面,却是一片空空荡荡。
徐徒然的笑意僵在了脸上。逐渐苏醒的感官终于捕捉到于空气中飘荡的血腥气,她皱了皱眉,心翼翼地带看那只断臂起身,探头往床边看去,跟看便不怨直视地团了闭眼。
只见床沿的下方,是大片的血迹。看上去还挺新鲜。从位置来看,应当就是从那断臂的切面滴滴
答答落下的。
徐徒然睡觉时习惯睡在床铺的一侧,再加上姿势问题,那只断臂的断裂面正好悬空在床沿之外。
而床边的地板上不知为何,还铺上了大片的护理垫,正好接住了滴落的血迹。这会儿已然被染成了深
红一片。
.往好的方面想,她倒是不用太操心该如何向酒店解释“为什么独居的我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房
间就惨烈得死如区杀现场”这种匪夷所思的问题了
徐徒然默了几秒,小心心地将怀里的断肢拿了出来,确保上面的血不会沾到床单上。跟着仔细观蔡
了一番切面,又四下张望了一番,轻声喊道:“杨不弃?”
理所当然地,没有得到任何口应。
徐徒然神情复杂地收回目光,又探头看了眼地上的大片血迹。认真思考了三秒自己梦中吃人的口
能性,最终还是认命地起身收拾起房间,顺便将笔仙之笔拿了出来。
这笔看到现场的第一反应是(不是我干的,我什么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