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留下这信息的两人。一个凭空知晓我对窗口的需求,一个能
多遮蔽他人对那张便签的认知,确保只有我能看到。这两种表现,都让我感到有些熟..”
全知。”蒲晗表情一顿,倏地拾起眼来,“这些都是全知倾向的手段。
当然,这么说也不完全一比如遮蔽认知,长夜或永昼也能做到,就连徐徒然那个灯级的狐狸摆
件都有类似手段。而凭空获取信息,预知也能做到。
但考虑到他们所在域的域主,不久前才跟一个全知倾向的铁线虫疑似打到昏天黑地,往这个方面
想,似乎也更合情理。
蒲晗默默想着,徐徒然则认同地点了点头:“对,我当时也有这种感觉。或许两个都是全知。’
..两个?
蒲晗因为徐徒然这笃定的措辞而愣了一下,旋即“黑”了一声。
“简单来说,你还是动摇了。“他耸了耸局,“我可是看得到的,“绝对王权’所建立的国土屏障。
他是在不久之前,被徐徒然的小粉花找上,被那小东西一路引到这里来的。等他过来时,徐徒然
已经等在了这里,走廊的两边,也各自立着一面厚厚的、流动着彩光的障壁。
至于为什么要选择在练舞室这边交流情况,蒲晗也曾好奇询问,徐徒然给出的答复是,她找工作
人员问过,这里这会儿基本没人会来,安静。
蒲晗本来还不明白她为啥要在自己到来前,先卷定国土。现在想清楚了一这两张纸条,多半还
是让她对自己生疑了。
在她的国土内,她就可以建立规则,回避自己的阅读。事实上,蒲晗现在确实无法从她身上读到
任何东西。
真要说的话,信任动摇似乎也不难理解,毕竞蒲晗也是个全知,现在身边也没有辖菲护看,谁知道
会不会神不知鬼不觉就被人顶包。
蒲晗只是想不明白。他总觉得徐徒然,不该是那么容易受信息影响的人。尤其这两张纸出现得太
过刻意,挑拨的意思不要太明显
而且就算真的怀疑,她应该也会在第一时间想办法证实,不至于拖这么久一一他对徐徒然在某些
事情上的行动力,还是很了解的。
怀着这样的狐疑,蒲晗提起手中的两张纸片,试探地开口:“说起来,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