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,司乡确实过的很委屈,每次见到白桁,他都是小心翼翼的。
就说吧,不能要孩子,没事也得找点事。
江怡起身回了卧室,她得提前给白桁打个预防针,不然一会白妙妙到家了,他一点准备都没有,那还得了。
白桁听到声音后掀开被子:“怎么起的这么早?”
江怡直接趴在了白桁的身上,脸埋在他的颈窝:“老公,你说白妙妙如果没理,被打了,你会怎么样?”
“嗯,埋了。”白桁闭着眼睛抱着江怡。
什么理不理的。
江怡换了个说法:“就是我无理取闹,你打我...”
“胡说八道,你什么时候讲过理,我打过你?”白桁睁开眼睛看着江怡,哄都哄不过来,还打。
江怡仔细思考了一下:“那如果就是打了呢。”
“得多废物的男人,才会打自己老婆,这问题不成立。”白桁说着在江怡的腰间摸了摸:“你想收拾我就说,还做这么多铺垫。”
江怡:“...”
白妙妙就是遗传她爸了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
白桁见江怡不吭声,他哑着嗓子:“我饿了,你先喂我点。”
“没个正形。”江怡在白桁的胸口咬了一口,她怀疑,他八十岁也是这个德行。
原来真有人从年轻一直到老都不着调。
“我吃两口怎么了,关上门,又没人看见。”白桁说着握着江怡的腰,往上托。
江怡挣扎着,怪不得一股漱口水的味道,他早就醒了,还洗了漱:“白桁,你别犯浑,快点起床。”
白桁不管那么多,她年纪才多大,他如果不行,那还得了。
江怡本来是想给白桁打预防针的,结果这针打自己身上了...
白桁忙完已经八点了,天已经大亮了,江怡趴在床上:“白妙妙要是不讲理,让人打了,我可不护着她。”
白桁眯缝着眼睛,怎么老提有人打白妙妙,那是她身上的肉,谁碰一下试试。
“你今天必须听我的,你答应我的。”江怡感觉自己要累死了。
牛受不受得了不知道。
地反正不那么肥沃了。
白桁穿好衣服,这话说的,他什么时候不听话了。
江怡转过头看向白桁,灰色衬衫胸口位置鼓鼓的,外面配着黑色马甲,看样子,他今天不打算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