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一个圆圆的洞,子弹卡在上面。
白妙妙扔下枪抱着司乡:“你让我怎么办,我愧疚的要死,每天都被疯狂折磨着。”
司乡将人抱在怀里:“老婆可以把要孩子挂在嘴边,也可以逼我做任何事情,但是不能伤害自己。”
她可以将这件事重复一千遍,一万遍,他绝对不会因此厌倦和讨厌她,但是他承受不了,她以伤害自己为代价。
江怡扇着扇子:“记得提醒我,一会让司乡赔钱。”
防弹落地窗的价格可不便宜,他们小两口和和睦睦了,回头给她留一笔债,她找谁说理去。
白桁看着文件:“我哪敢,回头在埋怨我,针对司乡。”
江怡剜了白桁一眼,他针对的还少了。
司乡拉着白妙妙从客厅出来,见到白桁沉着脸,他上前拿起茶壶:“爸,对不起。”
“你们俩,一起跪着。”白桁说着指了指。
江怡没骨头似的贴着白桁,看着眼前的两人,她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明明离不开彼此,就这么作。
不对,她好像把十八岁的自己也骂了进去。
“这回你高兴了吧。”白妙妙揉着发酸的眼睛:“我爸都不向着我了。”说着她看向白桁,故意哭给他看。
“你还有理了。”江怡瞥了一眼。
司乡心疼,白妙妙膝盖已经肿了,这么跪着肯定不行:“爸,我替妙妙罚跪,她身体有些不舒服...”
“你动手打妙妙。”白桁停下手头工作看向司乡:“打坏了,你拿什么赔。”
江怡“嘶”了一声:“我这肚子怎么了。”说着她看向白桁,然后目光垂了下来。
白桁叹了口气:“滚滚滚,都滚。”少在这气他。
白妙妙和司乡没有马上起来。
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,轻声道:“好疼,你用的太狠了,得给我好好揉揉。”
白桁:“...”
拿她没办法。
司乡起身后将白妙妙抱了起来,他不能多留,学生还等着他上课,他得马上走。
“你打我屁股这事,我还没忘呢。”白妙妙说着在司乡的脖颈上咬了一口:“我要打回来。”
“行。”司乡答应的很爽快。
白妙妙小声道:“你就不怕我开枪?”
“对我来说,都是很好的结局。”司乡说完叹了口气,傻丫头,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