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的难看起来。
他之所以要介入这么多,无非就是想要在右相面前搏个好印象罢了。
然而他过于介入太多,用心早就曝光在别人面前。
棺材铺里面的那几位,现在还好,一旦生死时刻到来的时候,说不定真的会咬上来。
他倒是能说清楚,但平白染上这么一层污,右相会怎么想。
安庆宗顿时就明白,为什么韦谅从一开始就没有要深入介入打算的原因了。
韦谅背对着安庆宗,轻轻笑笑。
也就是现在安庆宗初入长安城,人们对于皇帝对安禄山的态度不清晰,所以,在生死关头,谁都可能会胡乱攀咬。
而且安庆宗这个人,看上去成熟,但实际上对于上层政治搏杀的残酷明显不足,还不如韦谅。
所以,真到了最后,少不了会有人在他身上打主意。
当然,若仅仅是如此倒也罢了。
最怕是有人故意的往他身上泼脏水。
安家和薛家的关系可没有那么好。
韦谅脚步一顿,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可惜。
如果真的这个时候,借机给安禄山泼一盆脏水就好了。
可惜了。
棺材铺门口,两侧的万年县捕快看到韦谅轻轻躬身行礼。
韦谅默默的点头,然后进入到棺材铺上,穿过外间的铺面,进入到后院。
韦谅刚刚踏入后院,一阵争吵声突然从里面传来:“你说,那人临死之前究竟说了什么?”
“什么说了什么,我不清楚。”赵冷看着眼前的崔器,眯着眼睛看着他道:“崔二郎,有些话,还是不要多问的好。”
“不要多问?”崔器有些发火,手里按着横刀,盯着赵冷说道:“右相遇刺,这件事情总要有人承担代价,若能找到幕后凶手,大家都好过,若找不到幕后凶手,你又藏了关键信息,那么就别怪大家,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你身上。”
“嗯?”赵冷的眉头紧紧的皱起,突然,他看到了刚刚走入到后院门前的韦谅,随即他轻轻咳嗽了一声:“咳!”
崔器顺着赵冷的眼神,回头看去。
看到韦谅,他有些恍然过来,随即冷笑着看向赵冷道:“怎么,事情做都做了,还怕人说!”
赵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崔器看了他一眼,转头看向韦谅,说道:“朝议郎来的正好,评评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