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转过身,心中没有任何思绪。
不管心底任何思绪升起,也在一瞬间被杀死。
“韦郎。”安庆宗的声音在一旁响起,将韦谅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韦谅放下酒杯,微微侧身,身体有些混沌,但意识依旧清醒。
安庆宗对着韦谅,还有在场众人笑着拱手道:“时间不早,我等各赋诗一首,为今日盛会画下终号吧先说话,比试一下,谁拔得头筹,在下出一千贯,略表敬仰。”
安庆宗在长安,就是散财童子形象。
一千贯,是朝中九品官十年的俸禄。
但,张镐,岑参一无所动。
王阅和柳浑是跟着安庆宗一起来的,他们只是偶遇,一开始还有些高兴遇到了李岫,但是现在听安庆宗所说,两个人的脸色同时有些难看起来。
一千贯,一千贯算个屁啊。
太原王氏,河东柳氏,谁在乎个一千贯。
但现在他们又不好说话,因为今日这里,李岫是主人。
李岫平静的看向安庆宗道:“既然安贤弟有心,那么诸位都来试试。”
“是!”众人齐齐拱手,一时间气氛严肃起来。
“在下抛砖引玉吧。”张镐淡淡的看了众人一眼,尤其是安庆宗。
其实这里除了张镐和岑参,其他人都算有官身,还有三个新科进士。
而且还是状元,榜眼和探花三人都在。
见众人没有反对,张镐站了起来,慢慢来回踱步道:“朱门酒暖融春雪,寒士衣单卧路尘。莫向东风夸盛景,街头犹有卖薪人。”
最后一字落下,安庆宗的脸色有些难看。
大家都是读书人,这里面的讽刺清晰可见。
“某接着来吧。”岑参站了起来,看向东南方向,轻声道:“关门锁归路,一夜梦还家。月落河上晓,遥闻秦树鸦。长安三月归正好,杜陵树边纯是花。”
岑参虽然是南阳人,但他在杜陵边和兄长一起度过了耕读的十年。
杜陵别业是安心之地。
岑参诗名惊人,众人算是见识到了。
王阅,柳浑,甚至元载,三人都各做了一首诗,但别说是岑参了,就是张镐的诗,他们也比不上。
李岫轻轻的看向安庆宗。
安庆宗深吸一口气,对着李岫拱手道:“长安人物风采,在下见识到了,如今尝试一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