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、礼崩乐坏啊”
“叽里咕噜说什么呢?下课不许交头接耳!”
温软厉声呵斥完,道:“以后,本座便是上书房房主!每日来给你们授课,稍后照云会把房规发给你们都给本座严格遵守!听到了吗?!”尾音猛然高昂严厉。
“听到了!”一群小豆丁中气十足地应答。
孟学士捂着心口急促呼吸。
他身旁的沈太傅内心悔恨,咬牙切齿,有种跟虚假营销的王怀仁同归于尽的冲动。
整整一个时辰,一半是骂骂咧咧,戒尺伺候,一半是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仅存的一点闲暇,还要歌颂赞美王的英明神武与绝美容貌。
作为堂内最有文化的人之一,他饱受摧残之余,还要被批评胸无点墨,车轱辘话,不敬师父。
想到这里,沈太傅脸色铁青。
早知早知宸安郡主是个这样式儿的货色,打死他都不会拜师!
友尽!
他要割袍断义!!
该死的王怀仁!明天参不死他个王八蛋!
“不能再叫宸安郡主误人子弟,为祸上书房了!”孟学士缓过气来,抓紧同僚的手,“我们去乾元宫,上告御前!”
一群老头子嘀嘀咕咕又义愤填膺半晌,终于打好了腹稿,疾步往乾元宫冲去。
这边,温软坐着小秦版人肉椅子,回了乾元宫。
“怎么,求见本座可有何事禀报?”温软走去龙椅上,极其自然地落座。
——龙椅本该在庆隆帝搬家时就带走的,温软也给了他时间收拾自己的行李。
但最后他只被允许收拾了一堆奏折离开,剩下什么都没能带走。
包括私库。
秦九州顿了顿,说不出自己关心则乱的事实,索性转移话题:“朝堂有重变。”
他顺口就将西南战事与倭国来犯的消息说了。
“等等,倭国?”
“倭国?!!”
陡然尖利暴怒的声音刺得殿内人差点捂住耳朵,有些怀疑人生。
不是还没唱歌吗?
她已经进化到无需哼唱就能荼毒人耳的境界了??
“放肆!”温软气得直拍桌子,又踩着龙椅踏上御案,又蹦又跳又狂踹,跟疯了一样,“放肆!你们都放肆!”
众人愣愣看着她,满脸茫然,又很懵逼。
怎么忽然就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