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呢但母后说自己没生他们。”
金銮殿上要真是兄弟姐妹,他倒是能振臂一呼,为妹妹撑腰了。
“无妨。”
温软抬眸,胖脸一片深沉:“以后,他们就是本座的孩子了。”
“啊?”秦弦愣了一下。
石桌旁,秦九州死死捏紧手中茶杯,铁青的脸色中带着股昏昏欲吐的命苦感。
温软当然是在开玩笑——以类比的方式表达自己对文武百官的占有欲罢了。
她的嫡系血脉,只有小秦一人。
“可妹妹你去上朝了,以后上书房谁来授课?”秦弦拉着温软的衣袖,拖长尾音撒娇,“我不想要小沈小孟他们。”
“当然不会是他们。”
温软拍了拍他的手,一片尽在掌握的自信:“安心,本座自有安排。”
“妹妹真好!”
秦九州捏了捏眉心,先带温软回了乾元宫,才说起正事:“夏国与倭国使团再有半个多月就到京城了,在此期间,京城不能出丝毫乱子,你”
他顿了顿,换了种说法,声音堪称温柔:“一个合格的王,自该先稳自己内政,威慑他国,再谋以后,对吗?”
“半个月而已,反派最该拥有的品质,不就是躲在暗处,像阴沟里的毒蛇一样,韬光养晦,等待给敌人的致命一击,不是吗?”
胖脸顿时严肃:“当然。”
秦九州松了口气。
半个月,至少在这半个月内,不能出幺蛾子。
“对了,夏国是谁来着?”温软问。
“”
秦九州面无表情地回:“是大周西北侧的国家,国力与大周相当,但内政颇有不同——夏国王位由历代王女继承,皇室掌官员任免与盐铁漕运,丞相掌边防军权与礼法财政,互掌国家命脉,制衡彼此,但近年来,皇室略占下风。”
“夏国此来,应当是得到齐国蠢蠢欲动的消息,来试探我们的。”
若大周表现势弱,他们必定会出兵,分一杯羹。
所以这半个月内,京城乃至大周,一定不能乱。
“嗯,本座明白了。”温软一脸严肃凝重。
秦九州心底微松。
秦温软还是知晓轻重的——别管她出发点是为了维护她自己的统治,只要能控制自己不作妖,就是好事。
他放心地出宫,去工部协同制造战列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