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见二皇子面色凝重,他劝了一句:“殿下伤还未好,不宜忧思过甚,宸安郡主纵有通天本事,也不值当您如此费神,而且我们最终的对手,还是秦王。”他目光深深。
“他没威胁。”
“他早就被安排明白了。”二皇子冷笑一声,“你没发现,如今他种种作为,都是在为秦温软铺路吗?”
制造战列舰,推行软字,默许秦温软把朝堂捅成筛子甚至染指龙椅。
宣平侯本不觉得有什么,可细数过来,竟惊出一身冷汗:“难道他来真的?可女子怎能登位?秦王简直荒谬!”
“女子如何不能登位?”二皇子抿了口茶,“夏国历代女帝当政,哪个比男人差了去?列国只许男人登位参政的陋习,早该废了。”
“这、这”
“行了,快办差去。”
“是。”
宣平侯满心惊愕地出门,回想二皇子那句话,纵然诧异,却又有种不出意外的感觉。
在二皇子眼里,众生平等。
他阻止宸安郡主的野心,从来不因为她是女子,而是因为她太过恶毒。
翌日,早朝随堂测后,宣平侯就急忙去跟进排戏的事了。
但刚出宫就听到各大茶楼戏楼渲染一姓二皇子的种种劣迹恶行,包括但不限于诅咒父亲,肘击兄长,以及虐待三岁侄女等种种不是人的事迹。
就差直接报二皇子名字了。
宣平侯顿时急了:“漱石怎可如此!他收了我们的钱,却偏帮宸安郡主,哪有这样的道理?!”
“本侯这就去找他算账!”
“侯爷,等等。”报信的侍从拦住他,欲言又止道,“漱石先生应该没食言。”
宣平侯疑惑地看向他。
“嗯是这样的,长明街在敲锣打鼓宣扬二殿下的恶名,乌衣巷在声情并茂地渲染宸安郡主的善行,漱石先生两个都没耽误。”
长明街与乌衣巷是京城最喧闹鼎沸的两个地方,相对而立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他有病吗!”宣平侯紧握拳头,铁青着脸,有气撒不出。
按规矩,漱石如此作为的确没错——可谁会同时收两家钱办对立事儿啊!
漱石想钱想疯了吧?!
宣平侯气得心口直堵,一路策马回府。
临到府门前时,空中忽然下起金雨。
在他愣神的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