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不是真心想给皇帝站一辈子岗。而武臣之首在什么地方?就是在枢密院。
掌管天下兵马的枢密院。
不进枢密院,不做枢密院使,或者同知等几把交椅,最多也就是一方总兵,一地总督,或者京师禁军某军统领,这就到头了。
郑邦承甘心吗?
他现在仗着父亲在,是能与开国一脉分庭抗礼。将来反而要在开国一脉下面。
这怎么想,怎么不甘心。
这个时候,外面有仆役轻轻敲门说道:“爷,再不上班,就要迟到了。”
迎接他的却是郑邦承的一声咆哮:“滚。”
这仆役连滚带爬跑到一边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却见门忽然开了,郑邦承说道:“去给我告假,说我偶感风寒,不敢将病气传到大内,告假一日。”
“是。”
“另外,这个院子从现在封死,再有擅自进入者,斩。”
郑邦承此刻不敢小看贺重安了。
能将局势分析得如此透彻,贺重安是郑邦承遇见的第一个。贺重安所说的东西,有些他想过,有些没有想过,更没有如此清晰地将条例说明白。
后世的官场,与古代官场从本质上是一样的。但却复杂了百倍。
是因为利益模式不一样。
古代官场利出一孔,有权力有就一切,没有权力就没有一切,包括自己的性命与妻小。
后世资本发展,捞钱的方式太多了。以至于斗争的方式也变得多种多样起来。贺重安能做到高官幕僚,来分析大夏官场,自然是十拿九稳。
“我与你父亲在南海曾经并肩作战,我叫一声贤侄。”
“拜见郑叔。”贺重安立即顺杆爬。
郑邦承说道:“贤侄,咱们既然将话说开了。不知道贤侄何以教我?”
“郑叔的顾虑,我也知道,郑家家大业大,万一揣摩错了上意,出了问题,那就不可挽回了。所以,应该先试手,试探一下-----”贺重安指了指上面“----的意思。”
郑邦承点点头说道:“不错,是老成之见,但怎么试探?”
“眼前就有事,可以利用,宁国公裴昭,欺压武宁侯府。武宁侯府向郑叔求救。武宁侯府冲锋在前,以武宁侯府之成败,可观陛下之心意。”贺重安说了半天,终于图穷匕见了。
郑邦承刚刚还点头,听到最后,心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