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哥,救命啊”
“夫君夫君,救我啊”
男人们又羞又恼,奈何被关在牢房出不去,出去了也打不过那群土匪,欲言又止,只能羞愧的垂下脑袋。
云昭雪没喊,眼里没有一丝恐惧,隐约还有几分期待,眼角的余光瞥向萧玄策。
男人的黑眸紧盯着她,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,拳头紧紧攥着,垂眸掩去眸底汹涌的杀意。
男子们理解这个眼神为轻蔑挑衅,看向萧玄策的眼神带着三分同情、三分可怜、四分幸灾乐祸。
沈宴还在一旁说:“云昭雪早就不干净了,在秦家别苑被人绑着双手吊在横梁下,一群男子围着扯她的衣服,我当时还给作画助兴来着,她一身雪白的肌肤,饱满的酥胸上点缀着一颗红痣,让人至今难忘”
“啊!”
正说着,被人一脚踹翻在地,接着一只脚又踩上他的脑袋。
萧玄策垂眸俯视他,眼神阴鸷,眼底却翻涌着嗜血的戾气,脚底狠狠碾压他的头颅,“我说过你再敢污蔑她,就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沈宴的脑袋被踩扁,上身几乎不能动,双腿在地上乱蹬,发出激烈的叫喊,“唔唔唔!!!你,放开我,来人,救命啊”
他的五官扭曲变形,眼球暴突,如同一条濒临死亡的鱼,朝三皇子那边伸手,艰难的开口求救,“三、三皇子表哥,救、救救命”
沈家对三皇子还有用,他上前扣住萧玄策的肩膀,“萧世子,沈宴胡言乱语说错几句话,罪不至死,我让他给你道个歉。”
萧玄策腿脚不好又单脚站立,不敌三皇子的天生神力,竟然被甩开了,往后踉跄两步。
他扑上前,一掌把三皇子打飞出去,“砰!”
“啊啊啊!!!——”
众人见状又吓得尖叫。
萧玄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,用力掐住沈宴的下颚,一抹寒光闪过。
半截舌头甩到沈父沈宜春的脚下。
沈宜春吓得尖叫,“啊!宴儿,宴儿啊,我的宴儿啊,你千万不能出事啊,你是我们全家的希望,你出事了,你让我们怎么办啊,来人啊,救救我儿子”
守在门口的土匪听到动静冲进来,“怎么回事?”
沈宜春指着萧玄策,“他,他把我儿子的舌头割掉了,你快杀了他替我儿子报仇。”
“滚!我们是土匪,你们是阶下囚,还敢命令我们给你儿子报